时间紧迫,于析除了证件之外什么都没有带走,东西原封不动躺在原来的地方,就像他只是出一趟门,很快就会回来一样。
助理在门口已经被牵制住了,身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于析几乎能想象林诉听不到电话时气急败坏的脸,他握了握拳,忽略了不断响着的铃声。
真要走了,离开林诉,告别他们所有的过往,这八个月,从再遇到和林诉在一起,至今日的分道扬镳,和梦一样萦绕在他的生活,不真切也实在让他身力皆疲。
坐上沈或的车,公寓在车子的行驶里越来越远,直至不见,眼眶一烫,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跑出来,他捂住脸,终于在沈或面前哭泣起来,压抑的哭声在不大的车厢里显得很清晰,喑哑的让人心疼。
于析很快就平复下来,归根到底他再喜欢林诉也无法原谅林诉对他做的那些事,更不能忍受林诉剥夺他的人身自由,能离开林诉对他而言,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沈或一直安静的没有去打扰他,只默默的递了纸巾,然后等他冷静。
沈或轻声问了句,“还好吗?”
于析红着眼,点点头,“你是怎么找来的?”
他和沈或接触不多,但沈或三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