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浪僵站着,他说房间的门开着,他以为这个男人要死了。
娄轩吹了声呼哨,放声狂笑,他的笑声尖利。他笑着捏住了那男人的下巴。
他没有囚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不是要死了,他不会死的。他特意强调了两遍。他不会死的。
娄轩边说边分开了男人的腿,男人的阴`茎明显勃`起了,硬邦邦地竖在空中,娄轩牵动男人脖子上的绳索,靠近男人阴`茎的一根绳子上下磨动,男人的阴`茎充血充得更厉害了,仿佛是一种连锁效应,男人紧接着就往下压自己的腰,把屁股撅了起来。他的屁股在抖动,仔细听还能听到些轻微的震动声。
程浪看懂了,这男人是个享受捆缚的人,他的屁股里大约被塞了震动玩具,程浪还看到屋子角落的一些鞭子和一身皮衣,他没想到,娄轩竟然是他的同道中人。
程浪打了个手势,他不想打扰娄轩了。
娄轩却大声叫出了他的名字,程浪这两个字,似乎对那个男人触动很大,他哆嗦地挣扎了起来,绳索在他身上悉悉索索地摩擦,男人的脸和耳朵都红透了。
他在害羞吗,因为第三者在场而感到羞耻吗,但这份羞耻显然让他更兴奋。男人的龟`头不断往外吐黏液,要不是娄轩踩住了他的阴`茎,男人恐怕要射`精了。
屋里漂浮着腥味,充斥着性的气息。程浪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娄轩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留下,他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他正打算介绍这个男人给程浪认识。言罢,娄轩露出了微笑,这个微笑让程浪头疼得厉害,他不关心这个男人是谁,也不想认识他,这些日子他好不容易摆脱的烦躁又涌了上来,关于a关于姚文成,关于他心里那些变态的愿望又将他的心堵住了。程浪又气又急,转身要走。
娄轩在他身后高声说,这个男人姓姜。
他是姜瓷洲。
那个在爆炸中失踪的姜瓷洲。工房的前主人,老宅的主人,做玻璃的姜瓷洲。
程浪不无吃惊,他回头看了娄轩一眼,娄轩明显还沉浸在大麻带来的兴奋之中,他的眼神迷离,有些不知所谓。
娄轩解开了男人的眼罩。
刹那间,程浪想大叫,他心里的那个邪魔跳了出来。那邪魔还有了脸孔,他那具扭曲的肉`体有了相貌,他长得和这个男人一模一样。男人比a更好看,更透明,更堕落,他不年轻了,他的双眼里却流露出只有孩子才会有的不顾一切的赤诚。他哀哀地望着程浪,他的眼珠是黑色的,却和那蓝色的上帝之眼如出一辙。这是一双歇斯底里的眼睛,饱含慈悲又酝酿着疯狂。
这是姜瓷洲,姜老师。娄轩飘飘然地说着话。他把手伸进姜瓷洲的嘴里摸到了他的舌头,姜瓷洲乖巧得张着嘴,不反抗,他喉咙里发出猫咪似的低吟。他用眼角漫不经心地打量程浪。
程浪捂住额头,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他走不动了,姜瓷洲一个眼神,他就没法动弹了,他也搞不清楚原因,可他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着,看着,忍受着,忍耐着。
娄轩说,姜瓷洲不光是他的老师,也是程浪的老师,他教程浪读书,一定也教过程浪这些。
这些淫技。
娄轩拿出来一个假阳`具,那是玻璃做的,娄轩洋洋得意,这是他的作品,造型朴素,手工复杂。他弯下腰,分开姜瓷洲的腿,姜瓷洲的后`穴暴露在了程浪眼前,那里已是红肿不堪,黏糊糊,湿答答,娄轩先抽出了串跳蛋,穴`口像是舍不得它们似的,快速翕动着,娄轩把玻璃阴`茎塞了个顶端进去。姜瓷洲扭动了下腰,娄轩打了他两记耳光,姜瓷洲啜泣着闭上了眼睛,挺直了腰杆不动了。娄轩贴着姜瓷洲的耳朵讲话,他的话却是说给程浪听的。
姜老师喜欢这样你知道的吧。喜欢被人捆起来,喜欢有人用鞭子抽他的屁股,打他耳光,骂他,踹他,拿他当狗,惩罚他,蔑视他,唾弃他,他还喜欢别人射在他脸上,舔地上的精`液,喝别人的尿,他甚至苦苦哀求别人这样对他,别人不打他,他还要发脾气。他是个受虐狂。他着迷于在性里被人控制,对主人言听计从。
姜老师教你读书,写字,算术,画画,他难道没教过你这些吗?
你不是他的好学生吗?
娄轩将整根假阳`具都推进了姜瓷洲的身体里,姜瓷洲掉下了眼泪,他的大腿内侧被绳索磨破了皮,娄轩的手指还在他嘴里搅弄。姜瓷洲的眼睛没法完全睁开了,半眯起来对着程浪。程浪快呼吸不过来了,他不认识姜瓷洲,他不记得他,但他想要冲上去占有他,鞭打他,亲他,抱他,把他压在地上干他,插得越深越好,插得他双目失神,然后喂他吃自己的精`液,要他一滴不剩地吃下去。姜瓷洲一定会在吃完后舔一舔嘴角,他会伸出他的舌头,舌尖掠过柔软的嘴唇,慢慢悠悠,仔仔细细地扫荡一圈。
程浪抓着裤腿站着,他的小腿在发抖。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看这样一出戏,他可以走啊,门开着,他为什么不走。他为什么要肖想这个姜瓷洲,换一个人吧,想想a,还是想想姚文成,可他已经想不起来他们的样子了。姜瓷洲躺在了他的心上,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赶也赶不走。程浪看着姜瓷洲,他没有因为程浪在而扭扭捏捏,反而是将自己完全放开了,他像是看穿了程浪所有猥亵的念头而引诱着他。
程浪突然很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