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女人屁股上作画之事,你可还记得?”
孙云翻白眼道,“遭我老头痛打一顿,如何能不记得。这又与你何干?”好一幅红杏出墙图,可应景了哼!
楚云飞走近一步,“你隔壁家姓甚麽,你仔细想想。”
孙云微怔,片刻,啊了一声,“姓……楚!观音菩萨啊!”
转身拔腿就逃。未及迈出二步,便被楚云飞揪住胳膊,如提著只鸡一般往道旁树上一摁。
孙云整个被摁在树上,鸟往粗糙树皮上一蹭,疼出他一身冷汗。慌道,“大侠饶命!我我我……我怎知那是你……!”
楚云飞不悦道,“并不是我媳妇。”
孙云松一口气。
楚,“但那家主子是我表兄。你害得我嫂子颜面扫地,我表兄亦从此遭人非议,你倒是逍遥快活。”
孙云,“!”孙云扭了两下,挣脱不开,便大声道,“你公报私仇!你小心我爹上衙门告你的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云飞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多谢贤弟为我著想。的确是公报私仇。即是如此,那今晚,愚兄可得捞够本,不是?”
孙云色变,“不……不是!你若放我,我一个字也不在我爹面前提,真的!”
楚云飞慢条斯理道,“愚兄入得公门这许多年,将一句话奉若金针。”贴近,一字一顿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云飞挨得他极近,干净的男子气息在他身後。孙云那杯春宵露尚未消受,如今被他压在树上,一时竟脸红耳热起来。
cǎi_huā贼(三)
cǎi_huā贼(三)
楚云飞那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本意乃是将孙云吓唬一番。岂料这话入得孙云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孙云刚灌了春宵露入肚,经这一挑拨,身子一颤,前头又颤颤巍巍半立起来。
楚云飞感到此人皮肤如火烧般热起来,半是惊讶半是戏谑。一时下腹也感到燥热,故意握住他胯间孽根,坏笑道,“贤弟好精神。”
孙云腿间那孽根本已半硬,被楚云飞一握,蓦地想起适才那一捏疼痛犹在,顿时又如霜打的茄子,软了。
楚,“……”
孙,“……”
楚云飞又揉了两记,手中那物也不见抬头,方知刚才那下捏狠了。孙云悲愤,涕泪横飞道,“楚云飞!老子要是废了就操你大爷!”
有本事你倒是操呀。
楚云飞见这孙家小公子嚣张,挑了根低垂树枝,将孙云往上一推,叫他趴在上头,道,“若是当真,愚兄当担全责。”
孙云骂道,“全责顶个屁……你做甚!”
楚云飞,“担责呀。”
孙云,“!”
孙云被他左摸一下,右揉一记,又发起热来。却犹心系胯下小鸟莫要被捏死,期期艾艾。不复有先前勾引楚云飞的媚态。待要再骂几句解恨,便听楚云飞将食指覆於唇上,示意他噤声。
“贤弟,这是哪儿你看看。”
孙云四下一张,周遭皆为民居。并无灯火,想来屋主都睡了。
孙云不明白楚云飞又动甚麽脑筋,不悦道,“不就是房子,如何?”
楚云飞故弄玄虚,轻声道,“适才我俩立在此间大声说话,恐怕将大半屋子里的人都吵醒啦。愚兄自恃耳力过人,屋内动静只怕逃不过我的耳朵。”
孙云一怔,仍在思索其话中意味,只觉股间挤入一根又热又硬的物事。孙云那肉穴里尚且残留滑腻脂膏,那肉根毫不费力地滑入一个头。孙云受惊,下一刻,那肉根便整根挤入,将孙云顶得大叫出声。
“嘘。”楚云飞示意他悄声。孙云这才晓得他的用意,气得龇牙咧嘴,“楚云飞我弄死你!”
楚云飞将ròu_bàng抽出些许,又是一记深顶。孙云被压在树枝子上头,被顶得闷哼一声。
“左首,”楚云飞低声道,“有个脚步挪到窗口就没离开过。”一手在孙云腿内侧抚摸,复又抽顶,“後方有二。”
孙云那甬道紧窄,ròu_bàng出入感觉得一清二楚。楚云飞在他腿侧抚摸一番,便将他一腿抬起,叫他踩在树上,将身子打开。一手扶著他的胯,不紧不慢地抽送。
“右首那人更过分,自己看了还好,还叫旁的人一道来看。你听,过来了。”又是一顶,直顶到深处,对著那敏感处辗转碾压。酸胀酥麻感不断传来。
“嗯……”孙云压抑不住,又轻哼一声,齿缝里挤出一句,“胡言乱语!”听著楚云飞悄声言语,只觉自己被暗中几道视线盯住,干的这档子事被瞧了个一干二净,身子不由自主灼热起来。
“哼……”楚云飞轻笑一声,“贤弟倒喜欢被人看。”
一语中的。
健硕男根在柔软肉穴中反复捣弄,擦著柔嫩肠肉,勾起孙云腹中欲火。一整杯春宵露,效用可至天明。先前被冷风一吹,稍事清醒,如今却又翻江倒海而来。
孙云亦不答话,只将手探到背後,摸到楚云飞臀部,将他往自己屁股里按。自己翘著屁股迎上,恨不得将根ròu_bàng整根吞下。
“嘶……”楚云飞倒抽口凉气。孙云此举无疑将男儿血性勾引得淋漓尽致,楚云飞被一激,胯下那物又胀大几分。再耐不住缓慢chōu_chā,猛地用力挺身,直把孙云撞得腰一软。
“啊……”孙云轻叫出声,呼吸灼热。只觉後庭酥麻,努著屁股来迎。浑身欲火燃烧,屁股里只差没流出水来。火热男根被楔入最深处,又很快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