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你别着急,只是鼻血而已,我觉得应该是这里太干燥的缘故。”
“这是什么情况。”格日乐图进门的时候明显被这一地的东西惊到了。
“没事流鼻血而已。”邵谊没打算这么快就走回头路,他知道如果这次就这样回去了,就表明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错误的。
格日乐图拍拍脑门笑道:“我的错我的错,我只顾着怕你们冷,就把炕烧的太热了,忘了这玩意儿太热了容易上火。”
邵谊转头看了谢暄桦一眼,说:“我就说没事吧。”
谢暄桦没说话,咳了两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有些疼,看来这热炕头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的了的。
“我们再留两天,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们就回去。”谢暄桦终于妥协了。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谢暄桦说什么也不让格日乐图再烧火,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一组小暖气来取暖,屋外的大风,啪啪的拍打着窗子,两人晚上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冷的直打哆嗦。
“其实还有一种更加古老好用的取暖方式,不会上火,也不会有副作用。”谢暄桦在黑暗里低声说,这里的晚上非常黑,因为外面既没有路灯,也没有扰人的大幅广告牌。
“啊?”邵谊现在正在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