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不理,怎么这都抱上了?当他是死的么?再一想沈凉这些日子的可以疏离,沈小岸顿时决定,士忍孰不可忍,龇牙咧嘴上去,揪着那女孩拎了出去,关上门,怒道:“沈凉!”
长大后的沈凉,却不似沈岸这般,他似乎越来越能收敛自己的心思,喜怒很少放在脸上,总是云淡风清的样子。不知从何时起,他再不叫沈岸的乳名,而是和别人一样,恭恭敬敬的叫他主人。沈岸开始总是要纠正他,可后来看他不自在,也就随他去了。总归不过是个称呼。可是近来,他发现沈凉好像总是故意躲着他,对他虽然恭敬,却少了原来那股亲昵,他心里疑惑的紧,犹豫了几天,还是逮了个机会,心里盘算着要好好和沈凉说说。沈岸心里嘀咕着,然而刚推开门,就僵在原地,随即沈凉便听到一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
沈凉回头,看见他,也是吓了一跳,甚至忘了推开怀中的女子。倒是那女子,见他进来,一脸惊恐的缩在沈凉身后,很是楚楚可怜。
沈岸也不知自己到底气什么,只觉得肺也要炸开来,耳朵都震的嗡嗡响,那个女孩子她也认得,他师叔的女儿,不知道叫做香儿还是怜儿什么的,总是阴魂不散缠着沈凉,沈凉明明爱搭不理,怎么这都抱上了?当他是死的么?再一想沈凉这些日子的可以疏离,沈小岸顿时决定,士忍孰不可忍,龇牙咧嘴上去,揪着那女孩拎了出去,关上门,怒道:“沈凉!”
在沈凉看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端午快到了,念香特地绣了个五彩的辟邪香囊给他,沈凉本不随意收别人东西,可是看这个师妹如此执着,不收反倒显得自己小气,于是客客气气的收了,两人坐着喝了会茶,沈凉准备送她回去,可谁知她脚底一个不稳,就要摔倒,幸亏自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还没来的及说话,沈岸就进来,一声不吭就把人撵走了。
他虽然想不明白沈岸为何生气,但沈岸既然生气了,那就一定是自己错了。于是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斟酌着开口准备解释,就听沈岸道: “你翅膀硬了,还敢找女人?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沈凉被他呛的一愣,刚组织好的说辞,再说不出口。只是眼里有一丝的受伤,但随即归于平静,随即慢慢跪下到:“是阿凉做错了,请主子责罚。”
沈岸心里的火彻底燃了起来,一脚踹了过去:“沈凉,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躲着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给我找女人,你…”说到最后竟有些委屈:“是不是因为,她亲你,抱你?
“不是……我们没有…”还没说完,就被沈岸粗鲁的拉起来,在他耳边道:”沈凉,我本来不想这么做,是你逼人太甚。”
沈凉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唇被沈岸狠狠咬住,带着沈岸身上 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
沈凉内心无比震惊,脑子随即炸开一颗春雷。
他已经到了通人事的年龄,可是沈岸,却成了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在他那些隐秘的又羞于启齿的梦境里,翻来覆去的身影,从来只有沈岸一个。
他抱着他,然后吻他。还说着颠三倒四的情话。好像在梦里,他们是可以相爱的。
第一次梦见沈岸的时候,他满头大汗的醒来,发现自己下身一片濡湿,当时沈凉羞愧万分,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对他来说,沈岸是他的恩人,是他的主子,他可以用自己的命守护他,可是他决不容许自己亵渎他。
那样高贵的,遥不可及的存在。
可是他愈是要隐忍压抑自己,感情就越不受自己的控制,有时对上沈岸灼热的视线,觉得自己连心都被烫到。他小心翼翼又不动神色的和沈岸保持着距离,在面对他时故意冷淡疏离,却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爱上了他的少爷,或许是自己生病时他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的时候,或许是每次上街,沈岸总要把他多看几眼的的东西偷偷买下的时候,或许是上元节他们一起点灯的时候,或许是每次吃饭,他总是那么不经意的把好吃的菜夹给自己的时候………又或许都不是。
早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小小的少年,对着他说,喂,你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
那时他就往自己的心里,种下一颗小小的种子。
任凭他用刀割,用火烧,却怎么也不能再拔起来了。它就繁茂的长在那里,连着自己的心脏,突突的跳。
等沈凉终于在震惊里回过神来,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衣裳半褪。沈岸牢牢压在他身上,眼睛红红的,沈凉不知怎么,就觉得象一只炸了毛的小兔子。
沈凉看的心里一软,手伸过去,情不自禁想揽他,沈岸却避开来,从沈凉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道:”阿凉,那女人能为你做的,我都可以。”说着竟一手除了自己的衣物,深呼一口气,象下了很大决心般,语气卑微近乎祈求道: “阿凉…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你别跟别人好…阿凉…你…你来抱我吧,好不好?”
他的阿奈,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会笨拙的口气,努力讨他的欢心。他如何不感动?
可是他还是别过头去,努力装出一丝嫌恶:“我不要。”
“你撒谎!”沈岸扳过他的脸道:“你明明也喜欢我!那天晚上你做梦,我听的清清楚楚,你唤我的名字,还…还…总之,你其实早就想对我这么做了对不对?”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