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弈棋一脸嫌弃他体力的样子,靠在回廊的柱子上,脚尖儿点地,心不在焉地望着屋顶的斗拱飞檐。
气温虽然还冷,阳光却很好。人间尚且未到四月芳菲,山寺自然也没有桃花。却有一丛杜鹃,白心粉沿儿,开得正好。
闻季远坐在长凳上,盯着那丛花儿说:“刚才对不住了,一时失言,别介意啊。”
叶弈棋想起来他说的大乔小乔的典故,冷笑一声:“言由心生,你心里分明就是那么想的,还说什么一时失言。”
闻季远无可辩驳,理屈词穷。
叶弈棋反而主动挑起话头:“问你个事儿。”
“啊?你说。”
“我们父母下葬的事儿,真是他两年前嘱咐你的?”叶弈棋目光泠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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