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云墨面无表情:“就算我明天卖,今天也不行。”
那人脸色紫胀,显然是气得不轻:哟,还挺有原则是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去把你们经理找来!
曲阳什么场面没见过,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唉林公子,什么事值得发这么大火气!这孩子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
转而替叶云墨解围:“去拿两瓶轩尼诗来给林公子赔罪。”又对林公子笑说:“正巧今儿有几个新人,林公子您掌掌眼,有瞧得上的让他们陪您好好喝几杯!”
若是往日,曲阳的面子林公子还是得卖的,偏偏今天他有些喝多了,醉意上涌,说话做事就未免跋扈起来:“少来这套,我差你们天下春几瓶酒喝?开门做生意的,就这么招待客人?”他揪住正要离去的叶云墨的手,嚣张道:“我今儿还就要他陪了。不卖身是吧,喝酒会不会?”
林公子虽然纨绔草包一个,但架不住有个有头有脸的爹。曲阳也不愿得罪他,只得无奈地朝叶云墨摊手。
打叶云墨来这儿的第一天,他就早料到了今日的情景。这样一个人落到这种地方,跟羊入狼窝没什么区别。
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毕竟天下春不是福利院,他也没有做慈善的义务。
但是出于在欢场浸淫多年的敏锐直觉,他还是给老板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叶云墨被林公子抓着头发,被迫灌进烈酒。酒液顺着嘴角,在他曲线优美的颈部蜿蜒而下,顺着锁骨滑进衣领。
他已经喝了不少,衣衫不整地跌靠在沙发上,身体无力反抗,眼神涣散,勉强维持着清醒。林公子摔了酒杯,抹了把嘴角的血渍,压在他身上,伸出舌头,猥亵地顺着他的脖子舔。
灯光暧昧,包厢内是一片群魔乱舞的淫靡景象。一个男人边喝酒边干,做得兴起,突然抽出阳`物,把酒瓶塞进了女孩儿的下`体里。
叶云墨迷蒙中看见那女孩儿身体抽搐,露出既痛苦又快乐的神情。他勉力挣扎了一下,林公子更用力地压住他,手上沾着酒精的黏腻,蛇一样滑上他的腰。
闻三爷推门而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尽管人是他送来的,他的初衷也是想让叶云墨吃些苦头,好让他知道那一句“恶心”是多么不食人间疾苦的天真。然而接到助理电话时,他还是在短暂的权衡后,火速赶到了天下春。
这样的叶云墨,让他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
包厢里性致正浓的公子哥儿们被无端打扰,自然心中不快。那一簇怒火却在看到闻三爷后,都熄了下去。
林公子松开叶云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笑着说:“闻三爷怎么来了,一起玩玩?”
闻三爷垂眼看着,冷声道:“你没给他下药吧?”
林公子说:“没有,就灌了些酒。”他见闻三爷只盯着叶云墨看,忙殷勤道:“这小美人可是极品,又甜又辣,三爷您要是看上了,尽管带走!”
闻三爷点点头,把叶云墨扶起来,对林公子说:“你们继续,这一单算我的。”
“唉,三爷您跟我还客气什么。”林公子能讨好到闻三爷,颇为得意,哪儿还用得着他来结账。
闻三爷把叶云墨带到一间安静的包厢。
叶云墨脸色绯红,勉强靠坐在沙发上,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闻三爷看着他,喉头有些发紧。
叶云墨不常喝酒。他的酒量没有叶弈棋的好,也不好这一口,要闻三爷半哄半迫才能喝上一杯。喝过后颊烧红霞眼波潋滟,床上倒还放得开些。一次闻三爷兴起,想到听人说过的新鲜玩法,将红酒灌进套子里,塞到叶云墨肠壁深处。闻三爷提枪而入,抽`插间那套子在里面挤压翻滚,半醉的叶云墨绷紧腰身婉转呻吟。最后激烈冲刺时套子不堪重负而破,混着精`液和红酒灌满叶云墨的后`穴。
肠壁对酒精的吸收猛烈而迅速。这一次人体“深水炸弹”让叶云墨因酒精中毒而陷入昏迷,足足躺了三天才清醒。叶弈棋守在旁边,死死握住他的手,眼圈发红。
闻三爷补偿的方式,是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dor。
这辆车照例在车库里接灰,他们依然开着那辆半新不旧的雷克萨斯代步。
这一次玩得太过火,闻三爷此后便不再强迫叶云墨喝酒。许久未见他的醉态,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怒火掺着欲`火,交替燃烧。
他欺身上前,手捏住他的下巴,贴近。带着酒味的呼吸交错,气氛暧昧而危险。
叶云墨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神态慵懒。闻三爷深深吸了口气,一把甩开手,直起身。
他叫人端了一大桶冰水来,哗啦啦从头到脚,浇了叶云墨一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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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墨被冷水一激,浑身湿透,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酒也醒了大半。
曲阳轻轻敲门,端着果盘茶水。他迅速暼了眼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叶云墨,暗自庆幸自己这个电话打得及时。
即便叶云墨被冷水淋了一头一脸,形容狼狈,曲阳也不觉得他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足轻重。
闻三爷肯为了他亲自赶到天下春,可见这孩子与他关系非同一般。
闻三爷倒了杯茶,递给叶云墨。叶云墨此刻急需热源抵御骨子里的冷,他抖着手接过,一饮而尽。
等他喝完,闻三爷说:“刚才那个林公子,他父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