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寒低声说:“我看见他脸上有死气。”
花半醒皱眉,不应该啊,按理说像这个苏商这么厚的福泽,这么深的功德,怎么说也会寿至古稀,他看向那人眉间,果然隐隐有一团黑气,当下过去隐晦的提醒了几句,苏商一迭声应了,又拉着他介绍江南的好风光。
玄寒:哼!
从前在山里时,花半醒常听一只白鹦哥讲京城风物,那鹦鹉本来是外地官员献给皇上的,后来被皇上送给贵妃,贵妃一直把它当儿子养着,鹦鹉也慢慢通了人性,好景不长,贵妃被皇后害的小产失宠,它见贵妃日日垂泪便飞去找皇上,那些太监却说它惊了圣驾,要把它打死,它最终被贵妃救下,贵妃因它被褫夺封号,打入冷宫郁郁而终。贵妃死了它对京城也没什么留念,就飞走了。花半醒听了心里也没什么想法,纯当个故事听,毕竟无论是京城还是世故人情都离他太远,如今快要到京城,他也只想去尝尝白鹦哥说的驴打滚,冰糖葫芦,艾窝窝。谁知迎接他的不是京城的繁华,而是一支送葬队伍。
苏商一行人在城门口停下,让那些送葬的人先出了城,花半醒看向玄寒,发现他单手立在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