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异常。
再后来几天,他们两个人戏份不一起,一个早上起来,一个刚刚从片场回来,几乎碰面都没有说上几句话,也没有做那件事,顾灵均心里很痒。
实际上,他们一共也就做过几次,林优情|事比较保守,顾灵均不想逼得他太紧。有时候两个人只是抱一起纯睡觉;有时候林优坏心眼又开始运作着,总是盘算着吃掉某人,后——自己才是被吃得很惨那个。
比如今天晚上。
林优有一场戏晚上,按照陆导严格要求,来来回回拍了好几次。回来时候,林优坐床边小声地说肚子饿。
“真是笨蛋,不知道让助理去准备夜宵吗?”顾灵均从被子里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拿起一边眼镜戴上。
“他也困了,我让他先去睡了。”林优皱眉看着他,像软弱小动物。
顾灵均一下子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套了一件衬衫起来,去给他做夜宵,围着围裙,厨房忙进忙出,林优视线就跟着进进出出。
顾灵均看着有趣,温柔地笑了笑:“看什么呢?”
林优脸上一红,眼神有点慌乱,低着头:“没什么。”
顾灵均一笑,也没去深究。把燃气火关小,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碗。
背部线条真好看,系着围裙地方,恰到好处地勾勒着腰线,臀部稍稍翘,双腿修长又有力。要是裸着穿围裙,肯定很诱人。林优眼睛微微一眯,有危险情绪划过。
林优站厨房门口,又是一肚子坏心眼。
顾灵均也就停下来看着他,嘴角一勾,暧昧地问:“想要?”
林优抬头看着他,眼睛漆黑漂亮,听明白之后,诚实地点了点头。
太子爷当然不会和他客气,直接把人抱到流理台上,脱下他裤子,手伸了进去。
到了时候,林优像一尾鱼,细细地喘着气。他想要跟顾灵均理解不大一样,虽然太子爷手活儿很好,让他没办法抗拒,但是林优要不是这个,不是他手,也不是他嘴。林优野心才不是这些。
顾灵均蹭了蹭他鼻尖,手指带着粘稠液体,从尾椎滑下,往林优身后抵了抵。
林优挣脱出来,拉起裤子,往厨房外逃走:“不要了,我还想看会儿剧本。”
“又想过河拆桥了,总是这么狡猾小坏蛋。”顾灵均捉住林优肩膀,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疼。”林优淡淡地皱眉。
“那我这次小心一点,好不好?”顾灵均哄骗着,咬了咬林优耳垂,半抱着他到了客厅。
林优脸上还带着潮红,眼睛亮亮,说不出可爱和诱人。因为耳朵敏感,怕痒地往顾灵均身边躲了躲,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生涩无措反应,让顾灵均一下子爆棚。连回房间都来不及,直接把人按沙发给办了。
高|潮时候,林优勾着顾灵均脖子,软着声音叫了一声“灵均”,顾太子只觉得魂都飞了,加着抽|送,力道把腰折断了。
事|后太子爷搂着林优,问他什么感觉。
“疼。”林优依旧是淡淡地皱眉,嗓子有点哑。
“没了?”太子爷挑眉。
林优疑惑地看着他,探究端倪目光,然后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顾灵均扬手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骂说:“没良心小坏蛋。”
林优不满地皱眉,小模样委屈极了,看到顾灵均心情大好,把人抱起来:“走,先帮你清理一下。”
“不用。”林优飞地摇头,目光有点惊慌,像惊弓之鸟。上次清理已经给他留下了可怕印象,折腾了一个上午才出门,他再也不要了。
顾灵均不解地低头看着他,等他解释。
“你上次、我……”林优羞涩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哪里还敢让顾灵均帮他清理,说好听是清理,实际上就是换浴室做|爱而已。
“我什么?”顾灵均亲了亲林优额头,“还想要你,不行吗。”
林优已经从羞涩变成了羞愤,从顾灵均怀抱里挣脱出来,声音又轻又软:“我自己可以。”
顾灵均倒是没强迫他,等林优速清理出来时候,身上就套了一件衬衫,可怜兮兮地说肚子饿。
两个人这才想起本来是来干嘛,只是,之前煮好面已经糊了。
“别吃了,我让人送点夜宵上来吧。”顾灵均往房间走,拿起手机找号码。
林优已经拿起筷子,夹起糊面,嘴里有东西,口齿不清地说着:“我已经吃了,我饿了。”他今晚第三次说饿了,真是很饿。
顾灵均只好作罢,放下手机,无耐地看着他:“好吃吗?”
太子爷是留过学人,一个人国外生活时候,基本做饭煮面还是会,手艺也就是那时候锻炼出来。
林优吃得腮帮子鼓鼓,像小仓鼠一样,点头不说话。
顾灵均走过去,俯□:“给我夹一口。”
林优顺从地夹了一筷子,喂给顾灵均。
太子爷就着林优手吃了一口。很普通粗面,放了一个鸡蛋,味道是还不错,可惜是糊。太子爷“啧”了一声:“真难吃,有失我水平。”
林优疑惑地看着他,咀嚼着,继续低头吃面:“不会啊,很好吃。”后还心满意足地说了句,以后还要吃。
敢情林优同学以为自己养了一个厨子,不过这位太子爷同学乐于这种事情,眉开眼笑地答应下来,催着人往床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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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天片场,林优跟夏阳有对手戏,王若尘来探班,说是来看林优和顾灵均。但是醉翁之意不酒,林优都懒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