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何远说:“英雄如今这个状况,不能太过着急。”
“我要怎么劝服自己你不是想带着他逃跑?”
何远一脸心痛:“我以为我们存在信任。”
沃仕匪忽然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笑:“能掌握的才叫信任,我今日教你的,来日可别忘了。”
何远听的一脸莫名。
沃仕匪收起笑,摆了摆手:“去吧。”
何远转身离开,可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折了回来,男人不明状况却已经被青年亲了下脸颊:“奖励你的。”
青年的嘴唇虽然薄却很柔软,也暖暖的,这亲在脸颊上的吻却像一朵羽毛拂拭着男人的心。
痒的他想要做些什么,男人眸色渐深,眼明手快的拉住想要抽身离开的青年。
青年跌落在他怀里,睁大了双眼,男人却已经开始啃他的脖颈。
何远放下想要推开男人的手,哎哟一声道:“轻点,待会还得骑马。”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好了。
何远最终还是没能骑马,沃仕匪把他塞到了马车上,对着英雄道:“照顾好他。”
英雄对于打败了自己的山贼头子心情复杂,听见这话更是心情复杂的点头。
何远在马车上装死,虽然他跟死也差不到哪去了。
马车咕噜咕噜的转,何远到底没掀开帘子回头看一眼。
马车进入山道,何远才掀开车帘看着驾车的英雄:“在山下找个隐秘的地方,把马车弃了,我们去东平县。”
东平县和东阳县是完全相反的方向,对于这点决策,英雄并未发问,下了山找了个偏僻的村子,将马车弃了,又怕被人跟踪,两人绕了个大圈,之后英雄带着他用轻功一路飞了几十里,跟人家买了两匹马,朝着东平县奔。
东平县不足东南县富裕,也没有东阳县那样有山贼驻守,是个难得的清净之地。
何远来东平县,一是他猜测沃仕匪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等到两三日后不见他回去,定会去东南县找他,二是他也想趁机理理那些事。
何童早就那等着了,东平县也没有何远的亲人在,只是有位好友,沃仕匪再神通广大,一时之间也猜不出他会在东平县。
何远早就和他那好友打过招呼,虽然他那好友不在,可他也正好借这处院子**些不为人知的事,他一进门便对河童道:“快准备笔墨。”
河童哎了声,赶紧去书房准备文房四宝。
何远要写一封信,信中内容关系甚大,他也不敢明说,只是隐晦的交代了他这些日子探查出来的真相,聪明如陈涛,一定能猜到。
他将信纸折了又折,塞进信封后封口,交给河童:“你去送,我才放心。”
河童郑重接过:“可我走了,谁照顾少爷你?”
何远的下巴往门外努了努:“门外有个免费的苦力,你担心什么?”
河童将信塞进怀里,真诚道:“他可真可怜。”
何远莫名其妙:“可怜什么?”
河童道:“他不用多久就会知道你很难服侍。”
何远一巴掌挥了过去,只是并没有打到人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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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清净的小院子传来一声咆哮,英雄一脸愤怒的跑到何远面前:“为何我要给你洗衣做饭?”
正坐在檐下赏着院中景色品着香茶的何远头也不抬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没让你以身相许就不错了。”
言下之意是只有洗衣做饭还唧唧歪歪。
英雄气到蛋疼:“明明是你欠我的。”
“所以我救你啊,还给你地方住,怎么样?是不是比做杀手好多了?”何远絮絮叨叨的开始他的长篇大论:“人啊,就应该知足,有片瓦遮头难道不比居无定所好吗?”
这恶人先告状也没谁了。
英雄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就差大喊一声我不**了,他的手是握剑的,可不是拿锅铲的。
英雄耿直是耿直,可他并不是笨,青年在这院子一待就待了五日,日日坐在这檐下,忽而笑忽而沉着脸,摆明了就是心里有事,英雄嘴笨,不会安慰人,只好对青年言听计从,可青年也太蹬鼻子上眼了,英雄决定不忍了。
“你和沃仕匪,究竟是什么关系?”
何远啊了声,他并未料到英雄会问这个,但他也只是惊讶一瞬,就面色如常道:“就那样呗,拜过堂,还睡了。”
“...”他这淡定的语气让英雄一脸卧草
“怎么?吃醋啊?”哀伤不到两分钟的人又本性毕露了。
英雄坐在他身旁:“你喜欢他?”
“不讨厌。”何远很老实。
“那为何要离开?”眼见青年又要胡掐,英雄又道:“别说是为了我,我没这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