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支枪管都黏带着水光,看起来不像是个杀人的玩意儿,倒像是某种sè_qíng玩具。
于铭叹了口气,把顾池雨压在了桌子上,伸手拨开他扰在眼前的头发,亲了亲他的眼睛:
“你他妈的就一祸害,有你这样儿的么?你欺负别人就随便你,我他妈动你你就哭?啊?”
“嗯、嗯……哈啊……”
顾池雨呻吟着,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嗯什么嗯啊?”于铭亲着他红彤彤的嘴唇,蹭了蹭小少爷的鼻头。
大约是也找不到能说的理,但顾池雨从xìng_ài带来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气势却还是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别过头去,“……我管你。”
于铭只好狠狠地瞪了顾池雨一眼,又挺着凶器捅到他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满意地听着顾池雨几乎断在了一半的呻吟声,掐了一把他的细腰:
“小祸害,叫两声好听的,不然爷懒得管你再哭。”
后来那日里被于铭用作情趣玩具的枪,顾池雨是一整个冬天都没有再提。
所以冬日过去的时候,于铭才忽然想起来,这贪了小半年便宜,才装模作样地问顾池雨当时怎么那么主动要跟自己做的。
顾池雨说,想摸枪。于铭又是想起来这小子好久没再缠着他要摸枪玩了,又是想起来那日里自己拿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