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地跟着于铭出去鬼混。
于铭是顾司长安排下来的监护人,整个冬天顾池雨原就一直黏在于铭身边,现在经常跟着于铭到处跑也不奇怪。
局里的同僚都觉得顾池雨是个挺乖巧懂事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礼貌到显得内向怕生,估摸着是只有于铭敢一直带着他到处逛也照顾他,他才觉得亲近,总是跟在身边,也没人太在意。
后来顾池雨跟局里同事们关系都熟了一点,也有人开玩笑,说他整日里都挺乖地跟在于铭身后,跟于局长家里养的小媳妇似的。
顾池雨也无所谓,并不去反驳,跟着笑上一笑。倒是于铭心里有种莫名被满足的虚荣感。
那虚荣的满足感,跟那日里顾池雨被欺负得狠了,搂着自己低头靠自己怀里时候一模一样,让于铭不禁觉得这小祸害仿佛在依赖自己的保护一般。当然他又想了想,讪讪地想起来那日里拿枪欺负了顾池雨的,本来就是自己。
人前的时候是这样子的,顾池雨遇见人开什么玩笑,都是从不反驳,跟着笑笑就过去,一副随和的乖巧样子;人后可就不是,跟着于铭进了屋,小少爷就先冲他翻个白眼,吐了下舌头,“操,他们说那什么的,你丫是不是心里挺爽的?”
“滚蛋,爷没兴趣养你这么个小祸害当媳妇儿。”
于铭上下打量了顾池雨一眼,握着他手腕就给人拉了过来。
顾池雨当然不是介意别人开玩笑,别人说些什么,他估计压根儿是不往心里去的。他介意的是于铭在身后那副笑嘻嘻的得意样子,总觉得像是被莫名占去了便宜。
“呸,爽就爽,爷不在乎。”
顾池雨跟着于铭久了,跟于铭说话也带了点痞子味儿。有时候于铭也纳闷,这小子是怎么做到人前一副彬彬有礼的公子样儿,人后跟自己又是另一副小混蛋的嘴脸。
“要能找个长你这么样儿的细皮嫩肉小媳妇儿,爷当然爽得很。”
于铭摸了把顾池雨的后腰。这就快到了夏天,身体健壮受不了热如于铭,早就换上了大裤衩子和老汉背心,顾池雨却还是长袖长裤,薄了一些,但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那你可得好好刮刮胡子了。”顾池雨在于铭怀里反过身来,抬手蹭了蹭于铭的胡茬,跟摸个大动物似的,还很嫌弃,“我们这样儿细皮嫩肉的小媳妇儿可容易被划伤了。”
于铭猛地就笑了出声,总觉得顾池雨也跟他学得,越来越没皮没脸的,人家调侃归调侃的,你还恼,恼了又自己拿来话往自己身上按,还一副假装正经的样子。
“笑什么笑啊?”顾池雨恼火地用胳膊肘戳了戳于铭胸前,“你他妈的自己要找我这样儿的,再笑滚。”
“要又没长个姑娘身子,穿个娇小姐的衣服也不像啊。”于铭打量着顾池雨上下,得了结论,“前胸后腚都没有,甭了还是。”
哪知道顾池雨顿了一下,一双眼睛转过来,瞟了于铭一眼,语气里说得跟真的似的:
“爷穿裙子,照样很好看。”
时间上自由了一些,春天里的顾池雨就跟小动物复苏起来一样,也有了些活力,懒得再跟于铭用办公室里的桌子椅子凑合着行苟且之事,基本都是跟着于铭去他家里的,一折腾就是一个下午。
一开始还是会找些拿文件出外勤之类的借口,后来于铭发现也没人对他总带着顾池雨溜出去这件事有任何质疑,干脆也就不再此地无银地解释些什么。
局里的一伙人都只当是两人感情好,一个是上边儿领导家的太子爷,一个是这片儿区的头儿,上班早晨意思意思来了中午便出去玩儿,也没人敢说些什么的。
哪怕真有人是撞见了于铭带着顾池雨到家里去,也只当是没处玩了,这泼皮带着小公子去家里喝酒扯淡,谁会猜得到这俩进了屋锁了门要干什么呢?
每每将门刚带上,于铭就会把顾池雨压那儿亲上一会儿,再把人剥了扔床上,干点正经事儿。而事情办完之后,两人躺着歇上好一大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闲话,顾池雨就穿了衣服回家去,整个流程都不带有什么耽误的。
于铭对于这样的日子也是挺知足的,跟趴他肚子上的小公子吹吹牛逼,聊聊年轻那会儿的江山美人儿,偶尔教教人抽烟,偶尔教教人喝酒,弄得顾池雨忍不住质问,声音懒洋洋的,“你他妈就不能教我点儿好?”
“放屁,我他妈的还能有什么好?”
于铭回答得非常坦荡,叼着根烟,心里只觉得这滋味倒真是赛过大罗神仙。
顾池雨上下打量了于铭一番后,收回了视线,老实地回答道,“没有。”
“那不就结了嘛。”于铭挺满意的,瞄着顾池雨光溜溜的腿,嘴里又开始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最好的本事也就是干你,要么教你,你试试,下次就坐那儿,慢慢地自个儿弄着给爷看。”
“呸!”
顾池雨的回答挺简洁的。他伸手抢过来于铭手里攥着的酒瓶子,往喉咙里灌了一口。于铭买的酒都是又辣又冲的,呛得小公子咳嗽了一会儿,把酒瓶子扔在了地板上,转过身去,抬着头张嘴就要于铭亲。
于铭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也按灭了放下,搂着顾池雨亲他几下,紧接着就再次纠缠到一块儿上了床。
顾池雨在做爱这件事儿上其实挺主动的,哪怕是每次都掌握不了后续发展,也非要掌握着进攻的前奏,主动勾引于铭两下子,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