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我大口地喘息,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听师父淡淡道:“继续。”
“呜呜,师父……”
“我让你继续。”
我只好再次触碰顶端敏感的地方,但刚经过一次发泄,半天都没有反应,这时师父的手来到我的胸前,用指节轻捻了捻我的**珠,他俯下身我刚好凑近他的耳根,媚药的药效上来,一时意乱情迷。
等他退开的时候身体已经再次起了反应,我只好含着泪继续自渎,怕惹师父更加生气。然而每次之后都还有下次,直到我彻底没了力气,师父便弯下身来抱住我的腰,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毫不怜悯地用力揉搓两颗早已空荡的小球,在粗暴的动作下我再次硬了起来。
如此反复,直到最后泄出的精水变得稀稀拉拉,我的意识不知在哪次中断掉,只记得自己正软在师父怀中哭着求饶。
次日。
我抱着枕头哭:“呜呜呜……”
师父自责道:“是我太粗暴了,为师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继续哭:“呜呜呜……”
师父叹气:“可是谁知道你才六回就不行了呢?”
我继续哭:“什么叫才六回!呜呜呜……”
师父突然烦了:“烦死了,不许哭!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我哭道:“对不起师父,我知道错了,可是以后怎么办?”
师父道:“为师给你找个大夫……”
我急道:“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师父求你了,不要说,我以后一定听师父的话,呜呜呜……”
师父:“……好吧。”
我师父果然是虐待狂,我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眼泪穿好衣服出门,正好遇到神色不愉的师兄。他见我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神色更加不悦,这次连招呼都没打,甩袖而去。
我也不理师兄,回到厅堂,收拾昨天丢下的道具,整理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很久才记起,昨天多匀出来的那杯酒……不见了。
这时我师父正把教主叫到小树林谈谈,我身体反应快过脑子,追了过去,正好听到教主一反常态地低声示弱了:“好好好,书是我给的……给我留点颜面,不要打脸。”
我正想求师父饶了教主,却听师父疑惑道:“谁要打你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隐约发现事情不对,于是悄悄躲在树后,听师父接着道:“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教主:“啥?”
师父道:“再去买几本,要师父压徒弟的。”
教主:“……”
偷听的我:“……”
师父道:“还有这些……”他在教主耳边说了些什么,教主默默答道,“这些你徒弟都有。”
师父沉默了,我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他冷笑一声:“好啊。”话的尾音像是咬着牙发出来的。
我:“……”
不是说好不生气了吗?
第五回: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中)
那天过后教主无缘无故打了我。
一连几天,师兄和教主不会同时出现了,每当其中一人出现的时候,另一个就会找借口离开。但这些我都不关心,因为我收到了一封家书,大致意思是爹娘理解我不喜欢女人了,保证不逼我成亲了,顺便还要给我介绍了一个好看的男人,过一阵就来看我。
我几乎要崩溃,不停地写信劝止他们,但一直没有收到回复,我很慌,姐姐到底怎么跟家里说的?
这天师兄终于肯好脸色看我了,我便旁敲侧击地向他打听:“师兄,你过去跟着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比如有人骗了他会是什么后果?”
师兄皱眉:“问这做什么?你骗他什么了?”
我说:“也算不上骗,是师父误解我是孤儿。”
师兄摇摇折扇,忽然笑了:“师父掌控yù_wàng很强,喜欢什么都是他自己的,如果被别人抢走,可能会亲自动手……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师父去!”
师兄刚走一步我就跪下了,抱着他的腿不放:“师兄你忍心吗?!”
师兄:“忍心。”
我一见他又要走,不知道什么回事,话不过脑就大声嚷道:“可是你不也和教主那样了吗!师父照样不会理你!”
师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为什么我会这么说?难道我的潜意识早已已经发现了什么?
师兄已经冷着脸把我揪了起来,声音阴沉,跟师父有点像:“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猜的?”
师兄面无表情道:“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你敢出去胡说别怪我心狠。”
我听师兄这么一说,反而更确认了是真的,正考虑要不要告诉师父让师兄死了这条心的时候,有位姑娘闯进了我们家,这姑娘满头银发,风一吹如落雪覆满肩头,可看脸却是少女模样。
我看着她呆住了,师兄马上行礼道:“苏瑶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