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人生赢家,除了老公早死儿子多病外。
万万没想到,冷亦寒得罪的人竟然是宝珠夫人,宝珠夫人斤斤计较,呲仇必报
可是出了名的,非扒了他一身狐狸皮不可,还要搭进去一个他。
突然,叶言想到了一件细思极恐的事。
那件红袍,此时还被扔在柴房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有一黑衣大汉拎着红袍从柴房里匆匆走出。宝珠夫人顿时黑了脸,挥挥手,立刻就有两个黑衣人冲过来,一左一右架起叶言,不由分说就把他拉扯到宝珠夫人身前。
“啪!”宝珠夫人一巴掌扇上叶言右脸,打得他偏过头去,嘴角被打裂了,隐隐渗出血,可见这女人打人的力度之大、之狠。
躲在暗处的冷亦寒见状,不知为何,心底涌上一股怒意,像被人弄脏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般,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跳下树梢,给宝珠夫人扇上十几个耳光。
看着叶言微肿的脸颊,宝珠夫人怒气稍敛,骂道:“好你个臭小子,竟敢骗我!这袍子上面满是血腥味和狐臊味,分明就是那只臭狐狸的,难不成还是你的?!”说罢,一黑衣人接口道:“小子,你最好识相点,说出那狐狸的去处,否则我家夫人的手段,不是你这小身板能承受的……”
怎么可能,我堂堂的寒渊岛岛主,怎么可能不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尤其是在自己还有洁癖的情况下)。冷亦寒默默冷笑,转眼看向沉默的叶言,莫名有些心疼,若不是他欠宝珠夫人的亡夫一个人情,他早把这女人扒皮抽筋。
就在所有人包括冷亦寒在内都认为叶言会说出真相时,少年只是倔强地扬起好看的脸,露出个淡然的笑,夕阳的余晖了,我不知道。”
冷亦寒看得有些呆了,那个淡然的笑容,那种脱尘逸世的温柔,像是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像寒日里那只温暖的手,像极了...沈珣。
沈珣,沈珣,你为何那般残忍地离我而去?为何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何-抛下我一个人...就因为沈玥吗?因为我“屠了你全村吗?那不是我的意愿,你--知道吗?
冷亦寒的胸口很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沈珣,与眼前这个少年,看做了同一个人。
即使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有事出去了几天,晚上回来立马就在补进度了...困啊...木有人来看,好伤心... 自己挖的坑死也要填...(t▽t)
☆、找到他了
宝珠夫人闻言气得七窍生烟,尖声怒骂道:“真是不知死活!王彪,去把我的九龙鞭拿来!”那叫做王彪的黑衣壮汉一愣,迟疑道:“夫人,那九龙鞭威力极大,一鞭下去,能抽掉人一大片皮肉。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这一鞭下去怕是要丢掉半条性命...”宝珠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废话真多!他的生死又与我何**!”说罢,就有一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做工精美的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条拇指粗细,甚至还沾着斑斑血迹的六尺长鞭。
长鞭及地,发出一声巨大的爆响,宝珠夫人狭长的美目中光芒流转,像在思索些什么,丰腴雪白的手忽地一把握住叶言的下巴,媚声笑道:“啧啧,瞧这皮肤,这五官,我在府上养的那些东西,没一个比得上你的。要不,你告诉我那只臭狐狸的下落,再到我府上住一阵子,姐姐给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叶言皱了皱眉,眼底一抹浓郁的厌恶闪过,他猛地一甩头,挣开了宝珠夫人的手,那一丝淡然,尽数化为冷漠。
“这可是你自找的!”宝珠夫人不曾想到,眼前这个貌美却倔强的少年多次拒绝了她,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扬手就是一鞭!
叶言默默闭上眼,准备迎接随即而来的疼痛。
许久。
鞭子扬起的风声停止了,也没有火辣辣的疼痛感,四周皆是寂寥无声,像时间被停止了一样。
是冷亦寒。
细密如同一片羽毛的白色睫毛下,是一双暴戾的血色双眸,弥漫着淡淡的杀气。
手拽紧了鞭子,任由温热的鲜血从指间滴滴落下,冷亦寒阴沉着脸,声音嘶哑:“徐宝珠,先前我不杀你,已是给你极大的面子了,如今又要对我的人动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每说一个字,宝珠夫人那边的威压就会增强一分,到最后,已经是个个七窍流血,痛不欲生。
叶言被冷亦寒搂在怀里,默默无语: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宝珠夫人血糊了半边脸,和脂粉混合在一起,可怖至极,她艰难地伸出手,试图抓住冷亦寒的衣摆,眼睛死死的盯着冷亦寒,目光中有愤怒怨恨然而更多的是惊慌,“你,你到底是谁...一只野狐狸,根本不可能有这,这样的修为……”
冷亦寒冷笑一声,脚踩上宝珠夫人的手,狠狠一碾!
宝珠夫人痛得失声尖叫,几乎要昏死过去,她的手骨全断了,冷亦寒生生废了她的左手。很快,尖叫声也戛然而止--一团泥巴堵住了她的嘴。
“吵死了,一只小小黄鼠狼妖也胆敢在我面前造次。不过,若是想找我报仇,寒渊岛随时欢迎--”冷亦寒脸上露出个诡异的笑,“如果你们还有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手反拽起鞭子,轻轻一抖,就卷住了趴在地上的宝珠夫人一行人,再一抖,便消失在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