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双颊酡红,使他平凡的样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俊美。
严君笑著又在李乐洋的嘴角印上一吻,伸手替李乐洋提上贞操裤,收紧,系扣。
李乐洋腹部被勒紧,倒抽一口气,神游太虚的魂魄终於归位,看著下身直挺挺的yù_wàng被严君塞进狭窄的贞操裤里紧紧贴著自己的腹部,强烈的压迫让他想射都射不出来。
李乐洋握住严君的手装可怜,被亲吻过的红润嘴唇微嘟,“主人,松点好不好,松点了,就松一点!太紧了,小奴喘不上来气……”
“紧吗?”严君关心的文。
“紧啦~”李乐洋好像看见了逃脱的机会,越发地可怜兮兮地揪著严君的袖子撒娇卖萌。
“紧就对了!”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脖子上连吻带啃,留下一串吻痕。
李乐洋一口气噎在喉咙里,憋得小脸通红。他就说嘛,严君怎麽会这麽好说话,原来是大尾巴狼把尾巴藏起来了,只等著他自己上钩,然後挥舞著尾巴宣布胜利。
严君满意地看了看李乐洋,道:“ok,小奴现在回房间去换套衣服,然後在客厅等我,中午我们出去吃。”
一听到吃,李乐洋就笑开了眼,不在计较刚刚被严君折腾的那麽狠,也不在计较自己还挺立著的yù_wàng。
跟著严君,他的身体就没有舒服过!
一瘸一拐地跟在严君的後面,李乐洋只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操弄过一样,大腿後侧不断地刺痛,後穴又热又涨,前面更是被紧紧压住无法发泄。
李乐洋现在才知道金属肛塞金属蛋的作用,它沈重,坚硬,却不冰冷,而是……火热非常!
李乐洋慢悠悠地蹭到一楼,严君早已经不见踪影。他看了看通向二楼的楼梯,腿软得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後穴的东西随著他突兀地动作深深先进体内,顶在了微凸的嫩肉上,李乐洋颤抖著呻吟出来,心里直骂,“严君你个欠操的变态!”
李乐洋侧过屁股缓气,正好看见李乐洋从楼上下来,手里拿著一套衣服,貌似是白衬衫黑裤子。
“给我的?”李乐洋笑了,他看见晓晓就会很开心,很舒服,晓晓温柔无害,是他在这里最喜欢的人。
晓晓点点头,道:“主人让我给你拿下来,主人说,你一定走不上去。”
李乐洋背地里撇撇嘴,笑嘻嘻地接过衣服,“谢谢。”
晓晓腼腆地笑了,扶著李乐洋站起来穿衣服。
晓晓看见李乐洋身後的红痕,抿了抿嘴唇,“主人调教你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可是李乐洋没有听出了,他以为晓晓在关心他,一边慢慢抬腿穿裤子,一边回到:“是啊,严君那个变态,就喜欢打人。”
说著李乐洋转过身背对晓晓,咬牙切齿道:“你看看他给我打成这样!用心狠手辣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
“主人很好!”晓晓听到李乐洋说他的主人,不乐意了,“不许你这样说主人!主人是在疼你,主人都好久没有关心过晓晓了……”
李乐洋识趣地闭嘴,他怎麽又忘记了,竟然在晓晓这个忠心护主的小奴隶面前说起严君的坏话来,都怪严君太可恶了。
☆、084
晓晓说过以後,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局促地低下头搅著手指,“……对不起。”
李乐洋不在乎地挥挥手,“没事。”
晓晓抬起头来看李乐洋的表情,看著看著,他惊讶地问:“公寓里有蚊子吗?怎麽把你咬成这样?”
“蚊子?”李乐洋顺著晓晓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脖子,头上一片黑线:“晓晓,这是吻痕,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见过吻痕……”
晓晓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吻痕,原来这就是吻痕……主人弄的?”
一提到严君,李乐洋就气不打一处来,口气不善地哼哼,“除了他还能有谁,我自己又咬不到。”
晓晓抿著嘴唇看著李乐洋脖子上的吻痕不说话。
李乐洋才反应过来,晓晓走了奴隶这麽多年,重来没有见过这种印迹吗?
“晓晓,严君没有在你身上留下过这种东西吗?”
“……有。”晓晓说,“主人有时候会调教晓晓,晓晓就会有了主人的印迹。”
李乐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那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说,严君没有吻过你吗?吻,知道吧,就是用嘴咬!”
“……有。”晓晓紧抿著嘴,脸上有些发白,但人就坚持,“晓晓做事情做得好,主人就会吻晓晓……”
“亲你哪里?”李乐洋问。
晓晓抬头怯怯地看了眼李乐洋,方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里。”
李乐洋已经无话可说,他就是受不了晓晓的单纯,或者说是无知。可是他还是喜欢晓晓的温和单纯好欺负,尤其是他那一手大师级别的好厨艺。
李乐洋扣好衬衫,看著晓晓眼神游移不断略过她的脖子,羡慕而又难过的样子,突然有了想法。
他说:“晓晓,你想不想试试?”
晓晓沈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乐洋话里的意思。
“试什麽?”
李乐洋爬上一个台阶站在晓晓身侧,坏心思作祟让他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难受感觉,他伸手搂上晓晓覆盖著白衬衫的腰身,将晓晓压在了楼梯扶手上。
晓晓平时都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穿著,李乐洋已经很习惯了晓晓的惊豔,李乐洋靠近晓晓,脸埋向晓晓雪白的颈项,不怀好意地道:“当然是吻痕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