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善说了一大段话,有些兴致阑珊,“后来那个小姑娘就真的在那二人身上下了蛊虫,终日被女人缠住逐渐对她极不耐烦的fēng_liú浪子,不堪忍受的最终与她撕破了脸面,但那个早就失去理智、疯疯癫癫的寡妇,在一天夜里趁着男人熟睡,亲手把他杀掉,结束了自己身上雌虫对她无休无止的折磨。”
“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精彩?”他勾起嘴角。
“……”何世宁面无表情,“我身上下的,是雌虫么。”
封言善点头,“那赵亭桉好像家里养了挺多这种虫子的,他在每画完一幅画后都会在上面放下它们,当画轴被人打开,里面的雄性虫子会先雌性一步离开,钻进人的身体里。所以……”他开心的笑出声,“尽管很不幸,但何大人,恭喜你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疯子。”
尹陵和赵亭桉仍站在暗室前。
光线稀疏惨淡,映得那人眉目凄厉狰狞。
尹陵从未觉得好友如此令人心惊胆战,他后背一阵湿冷,本能的想要离开。
赵亭桉一把抱住他,力气大得惊人,竟将他牢牢固定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