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声。
又过了几柱香时间,他有了结论,带着些疑惑,寻思道,“妖孽你这脉象……跟我几年前给右相把的不大一样啊……”
“当年右相的脉浮沉无力,体内邪气旺盛而正气不足,心肝脾胃都有受到蛊虫的影响,而你的……似乎并没有这种现象,反倒是……”他忍不住弯弯嘴角,“纵欲过度导致有些气虚了。”
尹陵本是认真听着他说,后半段不正经的话却让他毫无防备的耳朵再次变红。
何世宁将男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内心一边狂喊阿陵好纯情好可爱,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个老不害臊的死秃头,万一回去后没有大jī_bā吃了他就来踏平这座老宅子!
稍深呼吸,尹陵开口问道,“会不会是因为两人身上的分别是雌雄蛊?”他伸出手,“医士要来把把我的脉吗?”
张睢挑眉,本来没那个打算,在看到何世宁立马不乐意的表情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捋了捋袖子,看向男人:“好呀。”
他这毫不扭捏的姿态,摸他家宝贝还挺来劲了?青年盯着他放在男人腕上的臭手,怒极反笑,开始盘算事情解决后怎么跟这不知死活的‘张大医士’好好算账。
尹陵没他那么多小心思,问张睢,“怎么样?”
“嗯……”他沉吟了下来,再次确认,“真的是跟当年的脉象不一样……”
“那能把这蛊剔除吗?”
张睢收回手,“能不能完全除掉我现在还不能肯定,但既然不是那女人亲自下的蛊,大概也是有机会的。我想应该是那赵家公子并未完全懂得养蛊的精髓,只略懂皮毛便忍耐不住向你们二人动手,反倒是留了几分生机给……你旁边那位,”他看向那眼神还有些凶狠的何世宁,“若是那女人之笔,这妖孽就真的是没救了,再过个一两天就成活死人了,哪还像他现在这般生龙活虎,”他扯扯嘴皮笑了笑,“我说的对么何世宁,还在想怎么报复我?”
何世宁被点名,冷哼,“你放心,我一定幸不辱命。”
“……”尹陵头疼,真是少看几眼都不得安宁。
张睢也不知是听惯了还是怎样,没听到似的转过头对男人说道,“我这几天会去研究你们身上的蛊,三天后无论成败都能给出个结果,他这体内的蛊也等不了多久,虽不是纯正‘川卜’会直接断了后路,但也拖不得多长时日。”
尹陵得了保证,动容感激地道,“麻烦你了,结果如何我都会陪着他。”
张睢轻笑,“你这样一味宠着他,他很容易会吃着你上。”
“没关系,”尹陵摸了摸青年的头,“我大概是世上唯一一个会这样对他的人了。”
张睢只笑不语,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绝配。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离开了。”再待下去何世宁都要发作了,尹陵保不齐他会干些什么,拉着青年起身告别,“无论您到最后能不能解掉这蛊,在下都会送上一份厚礼。”
张睢摆摆手,“别别别,被人抓住小辫子可不好。”
何世宁见缝插针,“那也是,站你面前的就是个掌刑罚的。”
“……”尹陵扶额。
“快走吧快走吧,”张睢把二人送出府外,“可别再让我看到这妖孽了。”
尹陵拉着青年走上马车,回想起张睢方才被秀了一脸恩爱又羡又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世宁,你认识的人怎么这么有趣。”
“有趣?”何世宁坐在他身边,闻言后危险的眯了眯眼,捏住男人尖尖的下巴,“什么意思。”
尹陵眼中笑意未减,“我的错……我是说……你怎么叫他秃子?”
青年凑过去跟他热吻了番,啃得他唇瓣红肿惹人遐想才满意地松开手,抱着他说道,“他在十几年前有个爱人,也是爱的轰轰烈烈,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就闹掰了,他那爱人失了踪迹,张秃子也一夜白了头。一个还在盛年便满头白发的男人难免落人口舌,他那会儿性子烈的很,索性就剪掉它们算是斩断情丝了。”他枕在男人肩上,淡淡地说道,“这么多年,那秃子一直一个人生活着。”
尹陵有些唏嘘,“那张医士有想着去找他吗?”
“我想当年他那爱人可能做了什么错事辜负了他,气急败坏还是恼羞成怒,选择离开了他吧。张秃子也是憋着口气没去追,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也就再也找不到咯……”青年说道,“这么多年过去,再浓的恨意也会被淡化掉,失去了心中的那些恨,曾经的美好就会浮上心头,于茫茫人海中漫无目的的百般寻找,却终是一次次的失望告终,大概对他而言,那个人早就是个禁忌了,每一次的想起只会让自己痛的更深。”
尹陵收紧环住何世宁腰肢的手,不愿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想了想后道,“世宁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青年眼眸亮了亮,“吃完后在外面逛一逛吗?”
男人对他提出要到外面闲逛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里他一直不喜欢在外面走动,说“与其有那功夫还不如在床上……”,咳咳。
“世宁喜欢就好。”他答道。
何世宁一听,sè_qíng地伸进他裤子里去摸他光滑的大腿,舔了舔嘴角,饶有深意地说道,“上次阿陵在小巷里干我……我还想来一次……”
尹陵:“……”
贪婪抚摸他大腿内侧,青年有些长的指甲滑过腿根,撩拨地打圈,就是不去碰他火热的肉,只是抬起那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