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你觉得耻辱觉得委屈吧。”
他说这话的语气,是已经给自己下了判决书的笃定。
“委屈,的确是有过的。起先我惶恐害怕,仿佛晴天霹雳,我根本无法想象这才是你们争吵的原因,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妈妈……究其一生也不可能得到你的爱情……”符舟的声音开始哽咽,他想起于兰望着符文远时常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乞怜的眼神,只有一个人在拼命去爱的婚姻,多悲哀。他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同性恋倾向是不是因为遗传,但从竺清帮他找的文献来看,这个问题在科学界至今悬而未解。而现在的他不知道的是,此后他会用尽一生来证明,如果这个人不是苏融,那也绝对不会是别人。
今天见到苏融后,原本被压藏在心底的某种情愫开始膨胀发酵得越来越让他难以忽视。以往,面对这种自己无法应对的情感,他愿意戴上假面向无数陌生的同路人请教,却绝对不可能向符文远开口。但是今天傍晚,当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