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哼!你除了打小报告还会干什么!叛徒!亏我有好吃的还想着你!”周文竹从李谨义怀里钻出来,捶着林何青的肩膀骂。
周文竹脸红彤彤的,被当众强吻,好友围观、下属也看热闹,脸皮还没修炼到李谨义那么糙,有些羞涩,说话也没了气势,全无法庭上的严肃正经形象。
林何青根本不想理他,一个酒精过敏的人,过敏后完全不记得自己的悲惨样子,老是想要尝一下酒的滋味,偷偷搞小动作,被发现了还找各种理由借口,蹩脚得可笑!跟叛逆期的熊孩子似的。自己和李谨义不知道抓了多少回了。
“好吃的也不是你做的,而且,什么时候吃饭,我就吃了点吐司,饿着呢,特意赶早出门,怕是再晚点儿可就饿得没力气开车了。”
周文竹听他卖可怜,完全不买账,在一旁嘲笑,“哈哈,谁叫你老是起得迟又不会做饭!”
林何青抬杠:“说得跟你会做饭似的!”
“我不会,有人做啊,”周文竹伸出手指戳了戳林何青胸口,“不像你,单身狗!”
林何青:“……”
战斗结束,林教授败于周法官的人身攻击之下。
李谨义看他们闹完,才说话,“何青饿了就先吃吧,有个汤在炖,还有两个小菜要炒,我先去厨房。”又亲了亲周文竹的侧脸,“你饿的话也先吃,不用等我。”
说完就进了后面的厨房。
留下周文竹红着脸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
林何青看他那小姑娘似的娇羞样,抱着自己肩膀抖了抖被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啧啧,回神了,才进厨房就想了?冬天还没到,春天更远着呢!”
“滚滚滚!”周文竹看着李谨义背影,直到进了厨房看不到了,才把正眼挪到林何青身上,“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说完又觉得不对,“呸呸呸,我才没有思春呢,我俩好着呢!该思春的是你吧,小青青?”
林何青才抖掉的鸡皮疙瘩,被他一句称呼又激得冒了起来,“别别别,你别这么叫我,我怕被打,你屁股也不好过,咱俩都没好处,一损俱损,你犯得着这么报复我吗?”
周文竹哼了一声,“咱俩能一样么!你是疼,只有一种感觉,我可不是。”
“行行行,你够了!咱吃饭去成么,你赢了!我快饿死了!”林何青认输,向二楼的专用包间走去。
说得可怜兮兮快饿死了,但人没齐都没动筷子,俩人在包间里边聊边等,等着李谨义做完菜,然而进来的不是李谨义那个健壮男人,而是位端着菜的清瘦美少年。
美少年把端着的青菜放下后,对周文竹说,“老板,大老板说还有个菜炒,让你们先吃。”
周文竹答应了一声,再想继续和林何青聊天。却见林何青皱着眉,直盯着服务员看,等人拿着托盘出去后,用手肘抵了抵他,“诶,这么,被迷住了?”
“不是,我看他挺眼熟!你从哪招来的?”
“哟哟哟,套路!套我话呢!”周文竹眯着眼睛朝他笑。
“不是,正经的!”林何青语气严肃起来,“他是敬老院里的,而且孩子你这么也招?”
周文竹看他正经的样子,以为有什么大事,“瞎扯吧,敬老院里的孩子?我还道观里的和尚呢!还有啊,孩子怎么了,我看了他身份证,已经满16岁了,有劳动的权利,也有劳动行为能力。体检报告也正常,我又没让他做高危有毒有危险的工作,端端盘子、洗洗碗而已,已经很照顾小朋友了好吗?我因为他都去劳动和社会保障局登记了的,《未成年工登记证》都有的!”
越说越激动,林何青正准备开口,门再次被推开,美少年再次端着托盘上菜,只是这回后面还有李谨义,美少年放下菜就出去了,李谨义放下汤坐在了周文竹旁边。
“吃饭吧,又说什么呢!”李谨义把筷子递给周文竹,顺带握住了他的手,片刻之后又分开,“乖,吃饭。”
抬头望着林何青,“你也吃吧,不是早饿了么。”
林何青拿着筷子,一时没动,“文竹,我不是说你雇佣未成年工,但是那孩子是个孤儿,不知道具体出生时间,身份证也不知道真假。我是担心你,他真的看起来太小了。”
周文竹被李谨义握住了手之后,心平静了许多,“我只是看他长得漂亮才让他在这干的,因为同期来应聘的长得实在是不怎么样,颜即正义!要不是因为他好看,我才懒得费那些功夫呢!”
“颜即正义。好吧,服了你了。”林何青低头吃饭,不劝了,既然道理他都知道,法律他也了解,自己也不多事,只是奇怪一个孩子为什么晚上要来酒吧打工?
切过话题,三人说说笑笑,不在乎时间的流逝,吃完饭过后,开门下楼,正是楼下酒吧热闹的时候。
吧台坐满了人,舞台上歌手唱着轻柔的粤语老歌,卡座里坐着来聚会的年轻人,不喧哗但热闹。
林何青在二楼栏杆处一眼就望到了那个少年,漂亮,与敬老院见到的气质稍有不同,在昏暗的环境和微闪的灯光下,没有了亲和,而像是欧洲古代贵族的公爵,虽然为你提供服务但却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三人坐到卡座里,什么都没点,就干坐着在聊天,服务员没说什么,倒是周围的顾客瞟了几眼,周文竹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在自己店里被鄙视了!”
李谨义微笑,开口喊住了旁边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