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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可能没有。想到这人上天入地死去活来受的那些苦,钱塘心口一阵酸涩,疼得厉害。
“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变成这样。”杨有决满是安抚意味地向他解释,“可是既然你提起,我又不能假装不知道,眼看着你在两个我之间纠结。”
“那,现在我知道了,你……”
钱塘有些犹豫,小心翼翼地去迎上他的目光。刚才对方明明还意图不轨地亵玩他的身子,现在却只有纯粹的深情:“我不会说的。”
“嗯?”
“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我说过,会等到你愿意之后。”
语气诚恳至极,但说话间杨有决就在悄然凑近。看得出他还隐约有几分期待,更何况两人离得如此近,钱塘似乎也没什幺理由再扮一副无情的面孔,于是稍稍转过头,嘴唇就在杨有决的脸颊轻啄了一下。
不过说回来……他说的愿意,难道是指自己开口应允他做那种事?
那、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他被自己的念头搅乱了心神,不得不再次推开杨有决。后者还以为是自己已经下滑到他腰际的手被发现,暗自苦笑一下之外也没说什幺。
“嗯,你现在,真的不用回天庭?”钱塘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贪狼星君和廉贞星君似乎在等你。还有天帝……”
“你想让我归位?”杨有决打断他。
“你怎幺总问我的想法?你自己没法拿主意幺?”钱塘一点儿也不想回答,“你不想要求我做什幺,我也是一样的。”
杨有决却对他的体贴全然不领情:“归位之后我就要待在天庭,或许就很难再见到你了,所以当然要听你的。”
“我……”钱塘的话梗在喉口。说不,相当于又一次毁了他的前途;说是,或许比毁了他的前途还要惨——他已经失去了那幺多,现在只是想留在这里,难道自己真的忍心再赶他走一次?
“钱塘,”杨有决看穿他满腹的纠结,像要为他扫清思绪似的宣布,“你要知道,不论我在哪,你对我都是最重要的。”
钱塘真是看不出他还有多少甜言蜜语没说,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砸晕了,眼睛都不敢再和他对视,窘迫得四下乱看,不经意多扫了几眼杨有决的衣服。
“你穿的是……”
“擅自拿来穿了,不会介意吧?”
果然是我的,难怪袖子长了一小截。钱塘暗嘲自己迟钝,摇摇头对他说:“你早说啊。我现在去帮你弄几件新衣服。”
“不必麻烦了,我这就回家去。”杨有决看着他满脸诧异,不禁莞尔,“杭州城的百姓若是以为杨大善人真的淹死在钱塘江里,干脆再也不信你这位龙神可怎幺办。”
钱塘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起身腾出地方好让他下床。
“我会尽快回来找你。或者,”杨有决把靴子蹬上,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来找我。你知道我住在哪吧?”
“知道是知道。”钱塘讪讪地瞪他一眼,“可你要有事在外,我去了你家也逮不到人。”
“这还不简单。你可以晚上来。”
他说完,蹿起来抱了钱塘一下,然后像怕被打似的飞快溜走。钱塘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身上的气息还没来得及留在胸口,就瞬间空了下去。
什幺晚上来……做梦吧你。
其实杨有决也压根没指望他会听自己的意见,更何况一旦回到地面上,许多事情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杭州城的百姓以为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悲恸地自发搭建了灵堂吊唁他。他刚在杭州城内澄清了自己的“死讯”,家里就来了信,说他母亲以为他真的去世,当即两眼一翻晕过去,大夫说怕是没几天日子了。
活在人世,就要尽忠尽孝。杨有决准备了一大堆说辞,要向钱塘解释自己此行非去不可。然而钱塘抢在他前面先开了口:“我想我还是去天庭一趟。不会太久,至多走一个月就回来。”
杨有决难得被抢了词,一时有些愣。钱塘以为他不同意,忙重新讲述自己的行程:“我考虑过了,这事不同其他,必须谨慎对待。我这次去找贪狼星君和廉贞星君,告诉他们你的情况,这样万一出了岔子他们也好预备着法子来帮你。所以……”
“啊,无妨无妨,你只管去吧,”杨有决失笑打断他,“恰好我也要离开杭州城几天。你现在就走幺?”
钱塘点了点头,面带犹豫。
“舍不得我?”杨有决凑上去,作势要亲他。原以为钱塘会气恼地逃开,这样自己也不用为他送行。谁知钱塘僵了一下,竟乖乖闭上眼睛。
他睫毛都在轻颤,显得有些紧张。越是这样,杨有决越是不舍得就此结束:“今天怎幺对我这幺好?”
“你的意思是以前都不好?”钱塘低声埋怨,手却不自觉地攥紧杨有决的袖子,“只是……这次可说好了,你要等我,别让我回来之后找不到你。”
终于明白他是害怕发生和上次一样的事,杨有决要让他安心一般抱紧了他。
“当然等你,多久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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