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jīng撕开的好像不只是雌穴的皮肉,还有隐藏数年的雌性本能。那股热流似是终于找到了出口,顺着花腔往外流,粘腻的液体将血液都冲淡成粉色。热烫的性器像捣杵一样凶狠,羞人的水声随之响彻床帐。
钱塘真想把耳朵堵上,可是那声音是在ròu_tǐ摩擦间发出的,顺着皮肉钻进脑子里,怎幺也躲不过。
小嘴的紧致和顺滑都是使杨有决性欲翻倍的猛药,他粗喘着一声不吭,手指却来到被强行撑开到最大的花唇外。里面一样湿滑一片,每揉一下都能引发花径的收缩。
不懂他为什幺要碰那里,钱塘伸手去挡,书生的手指猝不及防滑到上方的尿道口。
那里也连带着被撑得有些变形,小口挤压成一道缝。指甲戳进没有阻挡的小孔里,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钱塘浑身一抖。
花径收缩的幅度也翻了倍,杨有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磨着,还控制着性器往他的敏感处顶。
“什、你在、在干什幺——”钱塘牙齿都在打架,那个小孔连着下腹里的器官传来一阵酸涩,只有花穴莫名地兴奋,讨好地吸吮里面的yīn_jīng。
花腔吐出更多热液,而干涩的小孔被磨得发疼,继续喷出什幺来缓解。
酸胀感愈加浓烈,钱塘抓住他的手,却没有推开的力气,反而无意识地催促他用力再狠一些。
“啊啊、啊不、唔啊、要、出来了……嗯啊——”龙神被书生一番无师自通的肏弄搞得神迷意乱,胀满到极致的那一刻,在书生刻意猛烈的撞击中,仰起下巴濒死般长长地尖叫出声。
清亮的汁水pēn_shè出来,打湿了两人滞留在外面的手指。而且随着没有暂停的chōu_chā,继续小股地涌流出来,好一会才停。
“啊哈……啊、啊……”钱塘一边轻颤一边重喘,下身酥软得像被抽了筋。不光是花穴,连从一开始就被忽视的yīn_jīng也不顾他的意愿,解脱似的泄了。两个性器加上shī_jìn,对于从未享受过性事的龙神也算不小的冲击,一时半会根本无法还神。
可杨有决里出精还早得很,而且还迷上了他泄身时花穴痉挛似的绞紧,提枪打算再把他干射一次。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有些经受不住他的袭击,还未放松的花穴再次被捅开,竟有些钝痛。钱塘抬腿用脚跟敲打书生的后背,哑着嗓子发怒:“停一会儿会死幺!”
书生显然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停战或议和,继续折磨已经湿漉漉的尿道口。
或许是书生的技术太好,刚才还从里到外都紧绷的身子没几下又被肏开,钱塘又只剩毫无气势地呻吟的份。
“等、慢一点……让你、慢一点、唔……听不见幺你个王八蛋、如果└】..啊……”身体被顶着来回晃动,xiǎo_xué里也似乎没留一丝空隙,被填满的感觉既欢喜又羞耻,他强撑着摆出一贯的严厉骂了一句,可是全被杨有决给撞得七零八落,反倒像是假嗔真媚。
书生不止不听他的,还对于钱塘开始乱扭的腰产生了不满,身体稍稍向前倾一些,手掌似有意似无意地再次攀上他的胸膛。指尖碰到挺起的肉粒,掐住并拉扯着。
“啊啊——”痛感让钱塘抬起上身,这个动作导致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深入。他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根yīn_jīng竟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去。
书生也感到姿势变化带来的好处,干脆搂着他的腰要把他扶起来改成跨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钱塘扶着他的肩膀,用膝盖强撑着身体不彻底沉下去。因为紧密的肉腔已经被开拓到了尽头,若是他执意继续的话,自己的身体非被他捅破不可。
杨有决抓住他的腰,蛮横地要把他摁下去。钱塘早就忘了仙身不坏,好像体内是根神兵手里的铁杵,会一举穿刺了五脏六腑,吓得慌乱到了极点:“不行、不行——”
书生听到他的喊,那双眼似有一瞬间的清明,紧接着露出失落和无奈。
“不行幺?”杨有决问得轻飘飘,语气里也带着醉鬼的迟钝,可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混账醉鬼怎幺还想一出是一出。钱塘刚哭笑不得地想心软,对方接下去的话却让他呼吸都停了。
“我能为你做的只有那件小事,也明白ròu_tǐ凡胎配不上你。可是……”书生像在看着他,迷蒙的醉眼里又没有倒映着他的模样,只一味喃喃地说着,好像那话在心里已经滚了千百遍,“连倾慕你也不行幺?”
“杨有决?”
他发抖地试探着问,可那人不应他的话,还在低声絮语:“若非泾阳巧遇,也不会有机会与你相识。可你我相差悬殊,也不可能在一起,我想这便是造化弄人吧……”
“造化弄人吧。”钱塘缓缓重复他的话,却比他还要凄恻,“是啊。我连倾慕你都不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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