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好气,“反正,到时候见了蜀山的新掌门,你别满嘴跑马啊。”
嗑瓜子的一拍大腿,“新掌门个屁!不就是毓飞么!师弟,师兄跟你说,当年他跑到我们天马城来求援的时候那小样我还记得呢,一把鼻涕一把泪——”
师弟无情戳穿他,“师兄,那年你八岁,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家毓飞掌门关在外头,还把那个什么球球长老绊了一跤,后来被那个什么阿太长老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有一把乳牙的好像是你。”
师兄气了一个大跟头,师弟又补了一句:“旁人七岁八岁惹人嫌,你怎么十七八岁还这么讨人嫌啊?衷心希望你到了蜀山还能活着回来。”
师弟如此文质彬彬牛气冲天,他师兄沉默如迷地敲敲桌子,表情十分愁苦,“我当时不是觉得那什么球球阿太的,名字取得太不上道么,一看就是炮灰。啧,小孩子懂什么,吃饭不要说话,好好吃饭。来,吃个没馅儿包子,噎不死你的。”
火铃扭回头来,十分惊叹,“哇靠,新掌门,毓飞哎?”
四歌也很惊叹,“媳妇儿,关你屁事啊?”
火铃说,“我是觉得,哇靠,这就十一年了哎?”
四歌继续惊叹,“媳妇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