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无力,闹了片刻,哧溜一声钻到柜子下再没出来。
司凛猜是消失了,笑想虽放他学法术,可修为还真是低得无话可说,他好戏都还没看够,小蛇就消失落幕了。
不过这也够司明以受的了,估计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有脸去那家酒楼了。
「哼!不是正好给你机会英雄救美?」萧棠听到歌女二字冷哼一声,这人满身胭脂冷香,想必抱住美人好一顿安慰了吧!想到自己受了委屈他不帮着出气,还在外面左拥右抱,萧棠就一阵伤心,推开司凛要下床,却发现自己被脱得光溜溜的,只得无奈又缩回去,蜷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
他从现代来到这里,无亲无故,无所依赖,只有司凛可以依靠,自然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
「真是冤枉。」司凛将他挖出来,「你见过哪个迷上了狐狸精后还有精力去左拥右抱的人?」
「谁是狐狸精!」萧棠大怒,大眼睛气得浮起点点水雾,脸色桃红,看得司凛色心顿起。
萧棠瞪着他,说得好像他榨干司凛那样,到底是谁榨干谁,又是谁不顾他的求饶告哀执意一做到底的?
「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司凛压着他开始毛手毛脚,语调里全是调情。
萧棠被他挑拨得呼吸不稳,喘着赌气:「那你别、别碰狐狸精啊!让、让法师收、收了我啊……」最后那声「啊」已软得像。
「呵呵,哪个法师有闲工夫去收你这种道行浅得几乎没有的小妖精啊?」司凛大笑。
「谁说的……我已经很厉害了!」
「厉害?」司凛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他的小狐狸做起生意来手段灵活,可是论起学法术,那就差远了,连季方也直叹难得收的开山徒弟竟是个不成气候的。
萧棠怒目而视,可配上他情动的眼眸与嫣红的双颊,司凛看着不觉责备倒觉得是邀请,逗弄小狐狸的心思又起了,伸出左手,用了点内力送出掌风,桌子上的茶壶应声碎裂,他得意道:「怎样?厉害的小狐狸能做到吗?」
简直是小看人!萧棠挣扎着从司凛怀里伸出手臂,念了个诀,对着一个茶杯指了指。
只见那个茶杯摇了摇……连里头的茶水都没溅出半滴。
沉默……沉默……
「哈哈哈哈!」司凛爆出大笑,捉回小狐狸伸在自己怀抱外的爪子,继续压上去,「你这点小玩意连当成风吹吹蜡烛可能都做不到!」
「谁说的!」萧棠外强中干地撑着,又挣扎着探出某人包得密不透风的怀抱,再念一次诀,手指一指,桌子上的蜡烛便熄灭了。
挽回一点面子的萧棠喜道:「看吧!」
司凛在黑暗里压紧他,开始办事,乐呵呵喜滋滋道:「我不知道棠棠原来这么心急要吹熄烛火投怀送抱了!来来来,我这就满足你!」
萧棠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计,又被司凛逗弄了一回,气得浑身哆嗦,「你你!乱说!无耻下流卑鄙sè_láng!」
司凛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小狐狸乱蹬的两条腿,三两下就把他压得服服贴贴的,一连串的吻与高超的技巧不消片刻怒骂声就软得像了。
萧棠本还趁着几分理智尚存便存心要闹点别扭,瘫着身子作死鱼状。奈何论斗法,青涩无知的小狐狸哪是惯行风月的司凛对手?望被握住,穴内又被司凛伸入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搔弄按压,里外夹攻下萧棠很快便哭着求饶,司凛这才长驱直入,心满意足地将这别扭可爱的小狐狸吃光抹净。
这一夜又是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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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觉得很是不服气,他早上醒来咬着被角严肃地思考着,没学法术前自己斗不过司凛,怎么学了法术,还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司凛撑起头看着小狐狸皱眉苦恼,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便好笑的掐了掐他:「谁惹我的棠棠不高兴了?告诉哥哥,帮你出气。」
「哼!」萧棠瞪着他,「你看不起我!」
「我哪里看不起你?」司凛奇道,「你又会赚钱,抱起来又舒服。」
「谁跟你说这个!你这个sè_láng!你看不起我的法术!」萧棠脸上立刻红了,大怒起来。
司凛怔了怔,终于明白萧棠这秋后算帐算的是哪一笔帐。他其实也很想看得起萧棠的法术修为,毕竟再不济也是自己的情人。只是奈何萧棠修为真的太不上道,变条小蛇一会儿功夫便后继无力消失了,拂出的气吹吹烛火还勉强凑合,顶多能翻翻矮墙,腾云驾雾那是妄想,修为练道到了这个份上,别说他,连别的妖精恐怕也是极为鄙视的。
「我怎会看不起棠棠的法术?我的棠棠是最厉害的妖精,连我也能收得服服帖帖。」
话是不能有哪句说哪句的,司凛深谙善意的谎言的重要,床上的甜言蜜语是必要的,否则棠棠一翻脸,这小妖精修为再低上一层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哼,分明是敷衍我。」萧棠转身背对着司凛,忿忿不平地嘀咕着,「什么时候等我大显身手一次,你便知道我的厉害!」
司凛宠溺地吻了吻萧棠的颈脖子,顺着他的意思笑道:「好,那我等着那天。」其实司凛私心下还是希望萧棠学法术当兴趣便好,毕竟惹来别的法师或道行高深的妖怪就很麻烦。
他的小狐狸,还是平平安安地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司凛摇摇头,萧棠是不会明白自己的担心的。他起身穿衣,命令着:「用过早膳再去东堂也不迟。」
萧棠缩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