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很想。”
等几个字顺着耳朵溜到了心里,盛因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些什么,心中一惊,脸上也飞快飘上两朵红晕。
“他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何林看着盛因红起来的耳根,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上来了,在跟自己赌气。
何林叹了口气揉了揉盛因金黄色的头发:“凌落管他管的很严,基本上除了我这个外人,其他人都见不到。”
盛因有些吃惊地抬起了头,语气不由得急躁了起来:“老师你刚刚说什么?凌落管他管的很严?他们是什么关系!”
何林被他吓了一跳,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忙摆了摆手往外走去:“我赶时间,先走了。”
“老师?老师!”
盛因有些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怎么回事,江楼为什么要住在凌落家里,又为什么要受他的管束?他不停地生病会不会跟凌落有关,凌落对他很坏吗?那又为什么每次都找老师过去……
他有些丧气地坐回到椅子上,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些什么,细细想来近日的心悸,还是觉得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