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嘴里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他心中所想的,他看着李牧,冷静地说:“对,我一直很清醒,他们除了给我吃春药,一个接一个地上我,没下毒也没用别的手段。”
李牧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这个小动作被极快速地被他掩去,但两人距离那么近,什么小动作都被放大。
两人的视线胶着,空气仿佛凝固了,李牧突然勾过他的脖颈,舌头轻松地撬开他无力的牙关,咬着他的唇和舌头拉扯撕咬,这个吻疯狂又可怕,带着想杀了他似的气势。
李归祁仰着头,被分开双腿,李牧挤进他打开的身体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yáng_jù猛然进入红肿的穴口。
“啊!……”李归祁短促的叫了一声,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膨胀的情绪突然就在这时决堤一样地崩溃了。
李牧激烈的动作和窒息般的吻,让李归祁呼吸得很困难,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便这样,他却拼尽全力地反抗着,撕扯着压在身上的人,指甲在李牧脸颊上刮出细小的血痕,衣服也被他扯下来,露出坚实的臂膀。
那肌肉上边布满细细的汗珠,每次李牧进入他身体里时便缓缓绷紧,呈现出一个用力的起伏的线条。
李归祁痛得眼睫汗湿,突然一口咬在李牧的肩头,牙关渐渐用力时,便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李牧在他耳边低哼了一声,埋在他体内的ròu_bàng突然涨大,突突直跳,让李归祁产生一种鲜明的被占据的感觉。
李牧掐住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毫不留情地侵犯进攻着,滚烫的ròu_bàng好似凶器一样凌虐着他,抽送时便从股间带出了鲜红的血丝。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牙关酸痛却不肯放松,想让李牧再痛一些,再痛一些。
“想杀了我么?”李牧喘着气在他耳边问道,男人的热气蒸腾着他的耳朵,带着灼烧般的苦闷。
李归祁哆嗦了一下,熟悉的疼痛却反而让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停下挣扎,回避着李牧的视线。
李牧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李归祁触摸到那个小小的疤,那是他在李牧身上留下的伤口。
“来,杀了我。”那人轻声道,“你可以杀了我的,不是想要自由么?我给你。”
第十二章
李归祁好像被吓到了似的,睁着泪水模糊的眼睛愣愣地看着李牧。
李牧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两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这一刻异样的气氛流动着,好像掩盖的伤口被骤然揭开,血淋淋地摊在两人眼前。
李牧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动手?”
奴印是很恶毒也很强大的术法,其实李归祁作为奴印的控制者,是随时都可以取李牧的性命的,但奇怪的是,李牧和他却都默契地谁也不提,好像都忘了似的。李牧肆无忌惮地凌虐他,而他也默默承受着。
此刻李归祁在想什么呢?他只是看着李牧,乌黑的眸子渐渐褪去惊恐和愤恨,仿佛水面归于平静,只剩下一种全心全意的专注。
李牧的手慢慢掐在他细瘦的脖子上,阴沉地道:“我把持朝政,结党营私,大逆不道,罔顾lún_lǐ,每一条都是死罪,这奴印不就是做这个用的?”
李归祁在慢慢收紧的手掌中挣扎着呼吸:“皇叔没了,风连……也就没了。”
李牧冷笑一声:“真是这样?还是你以为谁都不知道?先皇天生慧根,你生母更是宗族世家的佼佼者,你出生时灵脉强横,是百年难见的灵根,观星监甚至预言你是风连的救星,你却长到现在还是个半吊子,宫外几岁孩子都使得出比你厉害的术法。你的灵力都去哪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归祁张嘴吃力地呼吸:“我……没有,什么都没做。”
李牧抽出埋在他体内的阳根,在他肿痛的后庭外顶弄,仿佛悬在娇嫩花蕾上的利刃,突然间狠狠送入,发出啪嗒地水声。
“啊!”李归祁微微拧着眉,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种种激烈的情绪淡去后,只剩下委屈:“小皇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牧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从床上提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连在一起的下身死命撞击着:“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归祁又开始求饶,边哭边胡言乱语:“对不起……啊!小皇叔……我错了,原谅我……唔不是我的错……他们,强迫我……啊……”
李牧恨他的哭泣,因为这时的李归祁就像个什么也不会就知道哭的废物,但同时这又让他很兴奋,看着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因为痛苦和脆弱流下眼泪,瘦弱又青涩的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扭动,最隐秘羞耻的器官被强迫暴露在他眼前任他处置,他便觉得心底深出那些不可告人的东西慢慢扩大,变得更加黑暗,更加残虐,引诱着他向深渊无限地堕落下去。
但即便沉浸在这样疯狂的情绪里,李牧依然清醒地知道,李归祁在说谎。
*
李归祁的确说谎了。
这个秘密如此隐晦,如此骇人,他终其一生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而另一个知道的人已经进入帝陵长眠,只要他不说,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真相。
一切都源于那年李牧即将凯旋之际,他的父皇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是两张画像,平铺在桌案上,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他父皇问他李牧会喜欢哪个?
本来只是闲来打趣,那六岁的稚童却一反常态,愣了半天,好似神游天外一般。
李归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