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垂尔咬牙切齿地回答。
数小时后。
“~好吃吗?”
着纱布的马萨格尔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坐在箱子里的孩子。
“嗯~”
孩子软软地应了一声,继续奋力吃饼干。
“……马萨,不打算画画了吗?”
莱伊拉了拉马萨格尔的手,状若不经意地瞥了眼箱子。
“嗯,今天先不画了……”
“……以后都不会画了。”
少年用过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莱伊,为什么这么……”
“马萨格尔和莱伊是什么关系?”
连饼干都懒得咬,让贝垂尔一块块泡过牛奶在喂给自己的欧尔卡提问。
“哎?”
少年下意识地松开手。
“我跟他求婚然后被拒绝只能做朋友了的关系。”
马萨格尔如是说道。
“……”
这信息量有点大。
惊掉一整块饼干还溅自己一袖子奶贝垂尔猛的回头看向二人。
“呜?”
不明白结婚又不能吃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结的孩子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不……不好了!杀人了!”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
贝垂尔率先冲了出去,两个小年轻紧随其后。
欧尔卡慢悠悠地把箱子合上,弄好咒文,才缓缓离开房间。
“总算不响了。”
被心中的丧钟震到头大的他感叹。
——————分解兔——————
某一天夜里,黑乎乎的天混着黑乎乎的海还有黑乎乎的甲板,两个黑到分不出差异的人站在分不清是哪的黑色上。
“那个箱子,是你让r送来的?”
“我们一向是最好的实验伙伴~”
“为什么你总是乐衷于这种会毁掉别人的游戏呢?”
“你又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
☆、5
5
他还小的时候,欧尔卡虽然总是作弄他,但总得来说仍是十分宠他,至少他作天作地各种中二病发作的时候,欧尔卡总能帮他处理好善后工作。
比如莫名其妙抨击教会不管民众疾苦,差点被当时的教皇就地□□的时候,欧尔卡捂着耳朵就冲过来把他抢回了家。
“你管人家干嘛?教会是负责抗击恶魔和魔女的,民众那是国王管的。”
“对不起……”
贝垂尔帮被他的丧钟震到头晕的欧尔卡冰敷,一边非常认真地道歉。
“下回我要是懒得管你,看你怎么办。”
“对不起欧尔卡……”
小男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正好,嘤嘤嘤一个给我看看。”
欧尔卡伸手掐住贝垂尔的脸,任凭心情揉来捏去。
“……”
谢谢你没提荷叶边小裙子。
底线低到没变的贝垂尔想。
“明天穿上小荷叶上学。”
“我拒绝!!!”
“嗯?”
某丝毫没有气度的大人手下加了几分力道。
“嘤qaq”
“噗~”
“对了,欧尔卡,为什么你从来……”贝垂尔踮起脚,抱住欧尔卡的腰,“从来没有用丧钟阻止我以外的人的死呢?你一定能救下很多很多的人……”
“因为今天救下的明天还会死啊。”
他微笑着说。
——————分界线——————
当贝垂尔一行人到达杀人现场时,那里已经围了至少四五圈人。
“别跟我说什么懒得挤。”
贝垂尔一把抓回准备跑路的欧尔卡。
“我是打算离远了以后放个闪光魔法,这样人群不就散开来~”
后者一脸你误会我一片苦心的表情望着他。
“你不是跟我说法杖忘灯里了?灯还在马萨格尔那儿呢。”
贝垂尔加大手上的力道。
“所以我要等跑远了发现自己放不了魔法再回来啊。”
被拆穿的某人面不改色地扯谎。
“别开玩笑了!”
人群中央,马萨格尔愤怒的吼声瞬间拉回了二人的注意。
欧尔卡眼疾手快,推着贝垂尔挤过人群,害得可怜的荷叶边被踩成了黑粉色。
“出什么事了?”
他问向正在争执的马萨格尔和之前和老者一起来到他们房间的女子。
“我是医生、又是目击者,由我来解释吧,祭祀先生。”女子瞥了眼少女,抢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