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抬起头笑道:“卢比真香啊……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穆世伸手轻轻去推他的肩膀:“不要。”
楚泽绍像个饥渴虎狼似的凝视了穆世,半分钟之后他骤然出手,把穆世推到在床,紧接着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的裤子退到了大腿处。普嘉惊的连忙要来阻拦,哪知楚泽绍别有目的,竟是低下头去,在穆世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穆世痛的大喊一声,楚泽绍却是不肯松口。普嘉急的在后面抓住他的衣领死命拉扯:“你是疯狗吗?怎么咬人?松口啊!”
楚泽绍在穆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极深刻的牙印。
在他松口之后,穆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仿佛是被吓的呆住了。而普嘉气的小白脸越发雪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楼下有人扯着大嗓门喊道:“主席!该走啦!”
楚泽绍把穆世扯起来,在他那脸上嘴上很响亮的亲了两口,然后急急忙忙的说道:“宝贝儿,我要回去啦!你真可爱,等我打死了姓玉的老王八蛋,就马上回来跟你过好日子!”
说完他也不等穆世回应,起身扭头就跑了。
他自己来去如风倒也罢了,只是穆世屁股上的那个牙印在十几分钟后开始渗血,红通通的肿起来,有如一个圆形大图章一般。普嘉给他找了点刀伤药膏涂了;他趴在床上,似睡非睡的,却是没有继续叫痛。
他大概也是在思索着什么,而且思索的很用力,是真正的全神贯注。
这种思索方式显然是不正常的,所以他很快开始闹头痛。头痛,耳朵里也轰鸣起来,他算是真正的掉进了浓雾之中。
再说楚泽绍那边,他本是进城查看武器储备的,特地又去七方路撒了顿疯。他现在一想起穆世心里就痒痒,顺带着牙齿也痒;咬了那么一大口之后,他心里舒服多了。
战场上他是依旧的占上风,目前只有一点可恨,便是玉冰济在布确被鲍上校打的走投无路,也无法同父亲玉将军会和,慌不择路之下竟是一路南逃,跑去和流落南部的小扎尔贡力量沆瀣到了一起。
在楚泽绍眼中,小扎尔贡加上穆世等于一个屁;小扎尔贡加上玉冰济,连屁都不是。他准备先打老子,后打儿子,顺带着将小扎尔贡也收拾掉,以便占领布确全境。
目前看来,他这个构想不是个难事情,只要他肯耐心打下去的话。
问题是他此刻的耐心比较有限——像所有好色贪淫的君王一样,他惦念着七方路的温柔乡,恨不能一瞬间结束战争,回复到先前那种甜美和熙的生活中去。
玉少爷的盟友
小扎尔贡站在一片草地上,阳光明媚的洒在他的头顶,将那那张白脸照耀的简直有些轮廓模糊。
懒洋洋的把双手笼进宽松袍袖里,他对着玉冰济歪头笑道:“玉老弟,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现在已经落到了这般地步,哪里还有本事去打楚泽绍呢?”
玉冰济席地而坐,眯着眼睛望向小扎尔贡:“你怕什么?我父亲在利马已经牵制了他的主力,现在布确地区就只驻扎着鲍上校的队伍——”
小扎尔贡抿嘴笑着,神情几乎偏于妩媚:“那你怎么被鲍上校赶到我这里来了?”
玉冰济抬手挠挠短发,不假思索的说了实话:“我不会打仗嘛,况且我本来是要带着队伍去找父亲的,哪知道姓鲍的速度那么快,居然把回利马的道路截断了……我也没有办法嘛!”
小扎尔贡一摊双手:“我没有兵啦!”
玉冰济一拍胸脯:“我有!”
小扎尔贡把手又揣回衣袖中:“我现在虽然丢失了大部土地和财产,可是凭着在此地的一点家业,还能勉强活下去;这次和你玉家联手若是再失败了,本人大概只好效仿穆世,把汽车开到山谷中自杀去了!”
玉冰济本是个纨绔子弟,馋懒多嘴,头脑并不精明,听了这话后便认认真真的反驳道:“穆世还活着呢!”
小扎尔贡久居南部山地,同外界联系甚少,此刻就是一愣:“我听说他是在宗巴雪山下摔的粉身碎骨了——”
玉冰济也很诧异:“是么?粉身碎骨我是不知道了,我只晓得他还活着。”
小扎尔贡诧异的笑了一声:“活着……活在你们那个德堪监狱里吧?”
玉冰济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活在哪里,反正好像不在德堪。”
小扎尔贡用眼角余光瞄着玉冰济,淡淡问道:“怎么,楚泽绍把他藏起来了?”
玉冰济素来对穆世不感兴趣,所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末了摇头道:“大概是的,说是穆世本在雪山下已经要死了的,后来又被救了过来——除了楚泽绍,谁敢做这个主呢?小扎尔贡,我不大了解这个事情,楚泽绍平时总是凶神恶煞的,我很少同他接触。”
小扎尔贡蹲在了玉冰济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喂,那就叫做金屋藏娇了。”
玉冰济登时一伸舌头:“你算了吧!楚泽绍藏娇是有的,可也犯不上藏个男人。再说穆世都多大年纪了!”
小扎尔贡颇有深意的微笑了,抬手在玉冰济的脸上摸了一把:“你懂什么?只要有趣,还在乎年纪大小么?”
玉冰济肉麻的打了个冷战:“别摸我!你这话是打哪儿想起来的?难道你和穆世……不能不能,你可别和我开玩笑了!”
小扎尔贡向前俯身,轻轻的搂住了玉冰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