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越文成便出了一身的冷汗,然而未曾反抗,肩胛已然传来剧痛,整个人也轻飘飘地被甩到了地上。
一招?他甚至在这个人手下一招都走不过!
那个青年转身取剑,刷地一声,自己的右手已然被废。
“这剑,不才还是用得着的。”
越文成倒也硬气,被打成这样仍是不肯出声呼痛求饶。只是一味捂住右手断处奔涌的鲜血,看着那个青年慢悠悠地收剑。
“在下有眼无珠,冒犯阁下了,多谢阁下不杀之恩。”越文成咬牙,额间冷汗滚滚而下。
“这点小事,我还不至杀人。滚吧。”那人淡淡道,一身长袍无风自动,多了几分森然杀气。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越文成仍是不甘心,问道。
那个青年回身俯视他,眼帘微窄,森凉的目光让他后背瞬间汗出如浆。
“慕忆。”
说罢,提着那把剑慢慢地踱出茶楼。临走前,还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可怜掌柜的躲闪观察许久,又哪敢向前取银?
越文成在属下的搀扶下勉强站起。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才蓦然想起——
慕忆?
不是前一阵江湖人人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