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话根本不听,完全照着自己的性子来,真是……无药可救。
千戈笑笑,千笙难得的顺服安抚了他的心情,于是便也敛了情绪,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腿曲起来,弓起身子,身后就这样正对着自己,一览无遗。
千笙瞳孔微微一缩,埋在发间耳和枕中的脸便微微泛起了红。
红肿是必然的,又撕裂了不小的口子,难怪起来时,床上除了白色的浊液,还含杂着斑斑的血痕。
果然是伤到他了。
千戈轻轻叹了口气。
昨夜他是有多不知收敛,又是怎样混蛋。
伸手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拿了药膏,屈指挖出一大块,轻轻的按了上去。
那药是什么千笙不清楚,却格外的凉,任由着他的指腹肆意的按压,顺着那处的褶皱缓慢的舒展开来。
那种湿滑的凉意一扩散开来,便好受了许多,折腾得他几乎动不了的疼总归是被压制下去了很多。
千笙微微眯起眼睛,身上也松了力道。
感受得到他身上的紧绷终是送了,千戈唇角扬起一抹笑,又,空出的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外侧缓慢的抚过。
千笙尚且感受着那药膏来得极快的药效,体内却突然挤进了千戈的指,这一下着实是猝不及防,唇间那一声带了惊诧的低呼也没能抑制住,从枕中遗漏出来。
千戈的指似乎顿了一下,随后便就着药膏的滑稽,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
那一声散了的单音节的呼声还是没有受到丝毫阻碍的落到了千戈耳中,他微微愣了一下,下身便有了反应。
该死。
千笙除去眼角那一抹媚色,染上了□□的声音居然也撩拨得勾人。
千戈狠狠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翻身将他压下的冲动,将指发泄似的推入了他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
☆、上药【2】
内侧温热而灼人,滚烫而紧致,即使昨夜放肆了一夜,现在也紧窄了起来,仅仅是一指伸入,似乎就没法进入更多。
有些难以想象,昨夜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承受住他的冲撞的。
混合着药膏,指的进出似乎也不是特别困难,千戈压制住情绪,一手拖着他的腰,缓慢的转动了手指,将药膏涂抹开来。
千笙一颤,用力的揪住了枕头的边角。
那指和药膏都太凉,就这样冲撞进他的体内,实在是让人没法忽视,何况千戈居然就这样在里面伸曲着手指,千笙闭了眼,感官却只是更加强烈的注意到那个异物就这样进进出出。
恍惚间千笙意识到这人,还是自己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亲生弟弟,顿时心下更是一凉,只顾冗自揪紧了枕角。
他想起很久以前,已然在记忆里并不清晰的那些记忆。
他们承了父母的长相,自小就生的粉嫩惹人喜爱。那时他们还没有长开,也就只有大人大概及腰的高度,那时候的千戈很爱撒娇,总喜欢赖在父亲的腿上,要父亲将他举高。而换作自己,则更喜欢粘着母亲,任由她温和的摸他的头。
他们的差别,自小就有。
自小就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从没有人会轻易把他们认错。
直到现在。
也还是一样。一点儿也没变。
千戈却没注意到什么,只是寻思着昨日大抵是玩的很过,今日身体对这人的记忆才会铭刻入髓。便抽出指,在千笙以为他终于是结束了的时候,再次沾了药膏,直冲而入。
这次进的更深千笙死死的咬住下唇彩没让那句到了唇边的□□声遗落出来。
痛。
死小子。
突然紧缩的身体,霎那间的包裹让千戈吸了一口气,俯下身轻轻抚上他的脖颈,手指又进得深了些。
“别撩拨我,千笙。”
千笙吸了一口气,勉强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了些,偏过头望了他一眼,道,“抽出去。”
千戈不答,反倒是笑意盈盈的按入了深处。
千笙闷哼了一声,身上的人却贴了下来,唇瓣摸索着他的耳垂,轻缓的道,“哥,我想做。”
千笙耳根更红了些。
多久没听他叫过哥了?上大学之后就没有了吧。算到现在居然也五六年了。
可偏偏这人就是这样,这种时候就知道叫他哥。
什么人,真是!
见他不回话,千戈更是靠近了些,即使隔着裤子的布料,千笙也可以感受得到里面的东西早已抬了头。
脸色一白,千笙有些气急,冷冷望他一眼,“滚。”
到现在,那个地方还是痛得不行,这人是发x期么。
见他变了脸色,千戈便也不逗他了,只是坏心眼的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动了动,笑道,“骗你的。”
千笙只是望着他,不说话。
因为他的动作而染上些许浅淡的泛红色彩的身体,就这样躺在身下,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还真是让人难以把持。
只是他现在有伤,就算千戈在怎样难耐,也终是会顾及到这个的。
“你一个医生,”顿了顿,千戈突然道,“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做个屁。”
千笙懒得理他。
到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简直是……
千笙眯了眯眼睛,“我最近有手术。”
“再提手术把你做到下不了床。”千戈环着他的腰,道。
语气轻佻,千笙却知道他是真的会干出这种事的人。
于是撇过脸不看他,也不予以回应。
等到千笙换好衣物出来时,千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