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救出来的,不会有事的,放心........“
任锦终于有些安定下来,说道:”那我们赶紧回云县吧,那些谋逆的证据定是有人栽赃!“
付天看着任锦的情绪终于有些安定下来,不禁松了口气,颔首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事不宜迟,他们也来不及等柔涵他们,暗地里逃出常州,去往云县。
马车上,坐着已经易了容的任锦和付天,此时他们看起来是在普通不过的青年和少年。
付天心里暗忖着覃祁的话语:付天你千万不要冲动使仙术去救任锦的阿爹阿娘,这篡改凡人的命数的后果和篡改阿锦的后果是不一样的,左右他们不过是这一世阿锦的爹娘,人各有命,有些事顺其自然,你万不可多加插手。
付天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凭仙术,但是现在看着任锦痛苦着急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警告自己,一方面又舍不得让任锦伤心,心中也很是焦灼。
而这不凭借仙术的后果是即便快马加鞭从常州到达云县还是用了半个多月,任锦一下马车用力过猛,加之没有好好休息,竟然差点晕了过去,付天连忙扶住她,望着任锦眼下的青黑,皱着眉问道:”要不要先休息一晚?这半个多月你没有好好睡过一晚好觉。“
任锦摇摇头,强打起精神,说道:”不必了,我们赶紧走吧。“就有些摇摇晃晃地往任府走去。
付天看着,眼中满是将溢未溢的心疼和担忧。
付天紧跟着任锦来到任府旧宅,这里早早就被封起来了,而此时门外竟然围着许许多多愤怒的百姓,任府门口有一些官员在维持秩序,但是百姓太多了,十分不好控制,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暴动。
一个身着官袍的官员在门前气急败坏道:“干什么?干什么?都想要造反吗?任于魏谋逆证据确凿,如今半路和他那罪妻双双说是病死,这肯定是畏罪自裁,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你们想干什么?”
这一说,百姓更加愤怒,恨不能冲上去拼命。
任锦听了,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阿爹去世了?眼前的一切都好似重影,不一会儿就一片空白。
付天连忙接住她的身子,拦腰抱起就送入客栈。
这一连串的打击加上一路的车马劳顿终于让任锦倒下了,付天坐在床边紧锁着眉头,这下可如何是好,没想到任大人任夫人竟然半路病死,阿锦一下变成了无父无母孤儿。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付天打开门就看到领头是一位戴着斗篷的男子,身后有一些随从,男位斗篷男子掀起斗篷露出一张疲惫的脸,竟是冉佑。
冉佑问道:“你就是付天吧?我是阿锦的师父,阿锦可在里面?”
付天有些诧异他竟能分毫不差地找过来,说明本事非凡,原来这就是阿锦的师父。付天侧身让冉佑进去:“阿锦受了打击,又一直没休息好,现下病倒了。”
冉佑连忙赶到床前,满脸自责。
晚间,任锦终于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熟悉的脸近在眼前,怀疑自己眼花,又闭了闭眼,发现人还在,颤声道:”师......师父?“
冉佑疼爱地抚着任锦的额头,点点头,说道:“阿锦,为师来晚了。”
任锦感受着熟悉的触感,一年多没见,心中的思念和脆弱终于抑制不住,任锦支起身子缩到冉佑的怀里,哭泣道:“师父,阿爹走了,阿娘也走了。“
冉佑拍着任锦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乖。“
任锦问道:”师父,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阿爹阿娘会被抓走?阿爹怎么可能谋逆“
冉佑神色凝重起来,屏退左右,看到一旁站着的付天皱了皱眉,任锦抽噎道:“师父,阿天不是外人。”
付天闻言一挑眉,冉佑眼中则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但只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阿锦,为师不是刻意要瞒你为师的身份,只是迫不得已。为师就是当年唯一幸存的五皇子,在那场夺嫡之战中我只有三岁被一些老臣救下来,由于我当初年纪小,如今的皇上并没有赶尽杀绝,留了我一条命。但是随着我长大,皇上越来越不放心我,于是老臣们商量着要将我送出京城,于是便佯称我出去游玩失足落水下落不明,还有模有样的举行了葬礼。你也知道,当今圣上并没有皇子,膝下只有两位公主,云阳公主虽然比安宁公主有才干,但是她好养面首,私生活不大检点,于是老臣们便商量着要将我扶上皇位。”
看着任锦呆呆的样子,冉佑继续说道:“所以我每月都要出门正是暗地里去往京城筹划事务,之后云阳公主和安宁公主双双来到云县,还一定要参观任府,我就知道不对劲连夜逃走,不然被发现任府上下都要背上欺君之罪。没想到还是被那丫头找到了蛛丝马迹,知道我还活着,此番状告你阿爹谋逆的正是云阳公主。”
任锦想起那张美貌的脸庞,没想到看起来和和气气的竟然如此狠辣。
冉佑愧疚地看着任锦说道:“此番都是我害的,阿锦,都怪我,害了你阿爹阿娘。”
任锦急道:“师父,那我哥哥还好吗?”
冉佑说道:“进来吧。”
任锦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这熟悉的感觉.......是哥哥!
任枫已经是个长成的英俊青年了,但是经历家变还偷偷地被人救出军营,几天的奔波,身心俱疲,此时脸上满是颓色和疲惫,但是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