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把女人抱到里屋炕上,轻声唤着她:“妹子,妹子,醒醒,快醒醒,怎么了?”
女人在身下闭着眼,脸色煞白,牙关紧咬,一声不吭。
二爷张着手,一时没了主见,有心给她捋捋胸口,又怕她醒来责怪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如果不帮把手,还怕她一时醒转不过来,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这辈子也不了干系。罢了,罢了,二爷心想:老子今天就当回sè_láng吧!救命要紧,别的先不管它了。
二爷折身上了炕,双膝跪到,伸出那只蒲扇般粗糙的大手,隔着花衣轻轻地揉搓着女人的。刚一接触,他就觉得,仿佛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指尖麻酥酥的,由心底涌出一种渴望。二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触摸成年女人的身体,憋闷了几十年的那股邪性,时时有破壳而出的感觉。眼前的女人虽说瘦了些,但透过部传来的触感依然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惹人生火。联想到每晚听房听到的经过,他恍惚觉得自己沉入其中,躺在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新媳妇,自己和她正要做那,人人都爱做的。
啊呀!手指触到了一个硬硬的豆豆,豆豆下面是一块柔柔的面团,颤颤的,还挺他妈劲道。二爷加快了揉搓的力度,完全迷失在了温柔乡中。
“咳,咳咳——”女人急速咳起来,幽幽地睁开眼睛,神色茫然地望着呼吸急促的二爷。这一下把二爷吓得不轻,赶紧收回手,干笑两声:“呵呵,妹子,好点了吗?哥心里急啊!”他抬手摸摸了涨红的脸:“妹子,哥也是为了救你,不得已——”
女人无事一般:“哥,妹子知道你是好人,妹子不怪你。这些天不知怎么了,时不时地犯晕乎。”
二爷赶紧跳下炕,趿拉着鞋,弯腰从床下拉出一只破纸箱,扒拉了半天,找出个塑料布包裹的纸袋,打开来,是一块风干的红砂糖。二爷麻利地倒水,搅拌,小小的房间里顿时弥漫了丝丝甜味。这块糖疙瘩二爷保存了年多,自己一直舍不得吃,今天总算派上了用场。他端着糖水来到女人跟前:“妹子,趁热喝了吧。”
女人看着二爷泪水直流,嘴嗫嚅着说不出话。
二爷坐在马扎上,点上一锅旱烟:“妹子,身体要紧啊,日子再难过也不能亏了身子。”
女人呜咽着:“二哥,陈三那犊子要是有你一半的心,我也知足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在他跟前,吃了多少苦,挨了数不清的打啊,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疼惜我和孩子。”
“妹子,别难过,会好起来的。”
女人放下空碗,折身坐起来,两手飞快地解着钮扣:“二哥,妹子知道你心疼我,妹子心里很是感激你,这些天来的接触,妹子打心底里喜欢上你了,妹子知道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妹子今天就狠狠心给了你吧!让陈三那龟孙也戴回绿帽子。”
女人的动作给了二爷一个措手不及,他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妹子,别别。使不得,使不得。”二爷慌了手脚,马蜂蜇了腚一般,飞快地冲出房门。
奶奶地,这算什么事啊!二爷在院里麽开了圈子。他不是不想尝尝鲜,咂摸咂摸女人的滋味,可趁人之危,又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
嘿嘿!一切得顺其自然才行,二爷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