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老翁,也不知与那皇帝商量了些什么,居然就将那安季融带走至此不知所踪,一直到二十岁这才返回宫中。
回宫后的安季融非但身强体壮,还对军事颇有研究,自动请命,接掌了玉消冢,带着这玉军就上了战场。
安季融领兵这两年,为玉国开疆扩土,玉国版图扩了接近三分之一!
“只是吧,嘿嘿”
陈典欲言又止,一脸坏笑。
凑近了澄禾耳朵边,神神秘秘道
“听闻啊,这太子有疾!”
“哦”
澄禾倒是来了兴致,这少年有成倒不足为奇,自己的爹爹可也是年纪轻轻就建了不少功勋的。
“啧”,
陈典环顾一下营帐四周,除了他二人已无旁人,这才压低嗓音道:
“这太子啊,不举!”
澄禾一口老血险些吐出来。
这陈典又是如何知晓的?
原来早在两年前,这玉国皇帝便早早给安季融定了门亲事,安季融回宫按理说这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吧,偏偏人家就是不同意,愣是要给退了去。
玉国皇帝一琢磨,这正妻不娶那身边有个贴身丫鬟也好啊,哪个男人没有个年轻气盛的时候。
当晚便将玉国颇有姿容的郎玉房第一美人送进了房里。
“结果怎么着,那太子一脚把人家踹出了房门,说是那女子碰到了他的衣襟。”
陈典讲的是唾沫横飞。
玉国皇帝不死心啊,许是这太子在外游历已久,审美变了,又急急寻了些西域美女,一并送进了太子府。
这回可好,这太子啊,直接就踹烂了房门,骑了快马,直接进了皇宫请命前往战场。
皇帝拗不过,这才同意。这一晃就是两年。
“还有,若你见着了太子,须得喊他将军,这人最是忌讳他人喊他太子,尤其是在这军营里。”
澄禾心中鄙夷,这人,毛病倒是挺多。
这边澄禾八卦听得尽兴,营帐外却是不得了了。
做战的号角急急吹响。所有人即刻进入了备战状态。
“敌军来犯,所有人,集合!”
澄禾本就是“伤员”,见着陈典拿了剑就要出营帐。
“你一个火头兵,凑得是哪门子的热闹?”
陈典又折了回来,往澄禾原本休息的床侧翻出了澄禾的剑,还有之前刺在那逍骑营头目上的翡翠玉钗,往澄禾手上一塞。
“走,去杀敌!”
说完便不由分说扯了澄禾出了营帐,这才发现,营帐外此时已经是人声嘈杂,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营队。
火头军便是排在最右侧。
澄禾整了整厚重的铠甲,原本瘦小的身子着了这铠甲,倒像是被压的喘不过气似的。
“嘿,小兄弟,你行不行啊?”
排在澄禾身后的一胖大个重重拍了下澄禾肩膀,硬生生将澄禾压下了半个头。周围一片哄笑。
“谁说我兄弟不行,一会叫你们好好瞧瞧!”
陈典气不过回了句。
想着澄禾之前救自己的时候也是身手了得的,一会儿可不得多杀几个敌人。
不料周围反而笑声更甚,更有人满是揶揄“陈典,这同一个娘胎出来的,你娘倒是有些个偏心啊。”
陈典满脸通红,却不知用什么语言反驳,这人本就是不善言辞。
这边队伍集结完毕,澄禾随着大流,走了段路,便到了这所谓的战场。
前面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澄禾本就个子偏小,只觉周围人群突然散开,乌泱泱全往前窜。就连陈典都不知所踪了。
澄禾随着大流被裹挟着往前走,也就那么一瞬人群便急急散开。
澄禾手持着剑,看着面前冲过来的沙国士兵,呆愣了会儿,这就开打了???
自己可是沙国人啊,虽说姚正寻灭自己满门,但是这些士兵可不该死。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
就在澄禾思考的这间隙,两个沙国士兵早已经挥刀相向了。
澄禾虽不想杀害自己的同胞,但首先得保命要紧。
挥剑挡了一刀,胸口竟狠狠一震,接着便是刺骨的钻心之痛。
原来自己还是无法运功,澄禾心里暗道不好。
这边又围过来了两个士兵,澄禾一时招架不住,挡了两下便直接倒在了地上,那三两士兵一步一刀,眼见要命丧刀下。
“哐当”那三个士兵居然齐齐断了手臂。
澄禾抬眼。
却见一约莫二十的男子着红色战袍,跳下骏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了那三人。
那男子此刻剑眉齐整,一双丹凤眼高挑,鼻梁高挺,薄唇微翘,肤色白皙。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俊美异常。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澄禾的脑中只剩这一句。
“混账东西,魂不守舍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