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南烈!!」
震烈的暴怒吼声似要将屋顶掀开来!仅见两腿软倒站不起身、俏脸红白交替的小姑娘趴倒在门槛,龇牙咧嘴发出怒吼咆哮,猝让南烈怀中的曲宁如梦大醒,这时才意识到门外有偷窥者,於是想赶紧找衣物遮蔽,硬被男人大掌揪住下身而无法脱离。
「不准在我家房子里,做这种下流、肮脏的事!」慕容雪茵冲进来,好不容易命可笑的两腿可以站稳,激爆的肾上线素怒不可遏冲刷,令她脚步虽踉踉跄跄,仍够力怒指那对狗男女。
「不准?」抓住女人挡住下身半裸部分,南烈慢条斯理。
「不知方才是哪位小姑娘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令在下以为慕容小姐也是春心荡漾想来实习一下。」
果然!果然!他果然明知她在外面故意演戏给她看!真是下流龌龊的男人!
「半夜三更,慕容小姐不在闺房睡觉,到处趴趴走,可见也是个不安於室的女人;或者,是恋慕小生等不及明天快来临,故而造访……」邪恶微笑出现在男人露出猥琐之色的脸庞,「实令小生受宠若惊呀。」
「胡说八道!」顶著潮红脸蛋,竟发现他指向明天之行的暧昧暗示,羞辱的慕容雪茵斥喝。眼见他居然还舍不得放开那女人,真不要脸到令她脑素刺激得快炸开。
这下子,经过他房间是为了要陷害他,著实词拙,险些让她气得漏出口风。
「我是怕有人把我家屋子里的空气都污染了,臭气熏天,光天化日之下做伤风败俗的事。若是被人看见传出去,那我爹的声名不就毁了!」她故意用手扫扫面前的空气,似要赶走一屋子臭味似的。
什麽文采风雅的公子哥,本是无耻下流的败类,居然在她这心智未成熟的大家闺秀面前,上演春秀,他是嫌她从未看过喔!
最可恶的是南烈,真不挑嘴什麽样的女人都不弃嫌,个个狂蜂浪蝶都成为入幕之宾,名符其实是靠小白脸吃饭的家伙。
「是呀,不仅颜面尽失哩!还让你这未来妻子颜面扫地是不是?要是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慕容小姐锁不住一个未婚夫的心,还让未婚夫四处找女人过夜,这颈子可要垂得低低的,在众人面前怎抬得起头来?」虽然不屑这门亲事,不过南烈言之凿凿接下揶揄,倒是不想多让步。
这陷害别人不成反让自己掉入泥泞的羞辱,令慕容雪茵像是被烫著似的瞪来:
「谁?谁……是你未来妻子呀?」她两手腰、气急败坏大嚷,又怕声音吵到外面令自己蒙羞。
打她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麽恐怖污秽的画面!
「你这种下流的人不配和我有婚约关系!」难道他之前传闻,都是专和女人干这种事,真是太龌龊,太肮脏了!
面对这些年他在外面如何风花雪月的fēng_liú韵事,她的心竟气闷的快得内伤,眼泪在眼眶兜转,趁他整理好仪容穿戴整齐漫步而来,直接想赏他一巴掌,却被他顺手扣住,两方对峙分外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