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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她回:“那一场是这个意思啊?”
“你以为呢小宝贝?”
“挺有意思。”
“你虽然不适合,但可以磨合。”
她的两只手都撑起下巴:“怎么磨啊?”
“忘记你的漂亮,比如现在,”卢子牧的视线终于从笔记本屏幕前挪开,扫她一眼,“你现在就在无意识地卖弄你的漂亮,想让我再多教你一点。”
龙七回头,看向龙梓仪,龙梓仪这会儿谁也不嘲了,坐在沙发上叠衣服,一副“我看中的人挺牛逼吧”的表情,她没再说话了。
服气。
之后的日子就安安分分在卢子牧家住着。
靳译肯把她的工作都断绝了,她心里再不爽,也硬抗着没往那儿招惹,半个反应都不给他,连着老坪那边都不露情绪,几乎所有的精力全放在学校的课上,那会儿也是比较忙的时候,她不是住宿生,日出晚归,渐渐就回归了学生生活。至于颐明湾,虽然没回去,但叫了阿姨每周三打扫一次,顺便帮她带回一些衣服。
四月末的时候,从班卫那儿听来的消息,靳译肯回英国了。
这祖宗总算回英国了。
天高皇帝远,他终于没有打《冷蝉》电影宣传行程的主意,而老坪为了平衡粉圈的心态,开始加强力度预告她这行程,徐一苼的名气靠着她那些聚焦度极高的资源渐渐上去了,老坪公关做得好,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她呕心沥血提携新人,总之粉圈和媒体信了,暂时没出什么乱子。
那些幼稚又张狂的小心思,爱与怨与某些心底深处的想念,都随着四月份最后一波冷空气的撤离越埋越深,可越是无人问津,就越是心痒难耐。
熬过半个月后,五月中终于到了。
电影宣传的第一站仍是那个海岛城市,剩下几个城市的行程,根据演员档期分别集中敲定在六月与七月。
剧组重组,免不了遇到周以聪邬嘉葵这些人,邬嘉葵最近正在拍《边境》,整个人比《冷蝉》拍摄期还瘦一圈,挺拼,她和靳译肯吵的那一架最后有没有什么转折,龙七不知道,反正她嘴还是欠,即使在网上帮她说过话,见面的第一句话仍旧是:“你来啦?好久不见啊,以为你退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