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在血脉里喷涌,咆哮着四处乱窜,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起琉琦的臀将他的绸裤连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听到琉琦「噗哧」出声,大约是在笑他的猴急,仿佛一瓢冷水,将一股脑冲上来的热火稍稍浇熄了一些。
严玉阙略微醒神了一些,一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竟被琉琦嗤笑,便有些无地自容,眼睛瞥到那壶从琉琦手上抢下来的酒,心里顿生了一个邪念,捞过酒壶对着琉琦胯间微微抬头的东西直接浇了下去。
冰冷的酒液顺着形状秀致的阳物流入两腿之间,琉琦「啊!」地惊叫出声,冰冷的刺激让光裸的腿微微打起颤来。
见状,严玉阙心里有了从他那里扳回了一局的快意,顿时心情大好,低头,就见那颜色粉嫩的阳物被酒水这么一浇,才方微微抬头这会儿又缩了回去,周围毛丛也是湿答答的一片,像是正小心翼翼等人垂怜的模样。
只觉得那小东西缩着脑袋躲在湿漉漉的毛丛里的样子格外可爱,脑中这个念头一起,手就伸了过去将那小东西托了起来,手指圈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受了爱抚的小东西如雨后林子里的蘑菇一般,一点点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
严玉阙见着有趣,对着那冒头的小东西轻哈了一口气,接着张嘴,便将顶端的菇伞含进了嘴里。
之前琉琦用豆豆要胁他,要他用嘴来服侍他,他虽然照着做了,但抵不过心里的厌恶,但这次是他自己主动自愿的。
也许是真的喝醉了吧……
或者又是好奇,这个受过训练、知晓床榻欢愉又懂得各种服侍技巧的人,抛开一切伪装与迎合,真正沉浸在情欲之中,该是怎样一种模样?
醇浓的酒香里混杂着男性腥膻的气息,冒了头的小家伙在嘴里变硬,雄赳赳气昂昂地伸长了身子挺起头来,一直顶到了严玉阙的喉口。
喉口被压迫而泛起一阵恶心,严玉阙将那从有些可爱变得怒胀狰狞的阳物从嘴里退了出来,抬头之时,正对上琉琦投过来的不解视线,那一双点漆一般的眸子,湿湿润润的,睁得很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里头写满了疑惑。
耳边莫名响起了那一日在码头上,自己派人陷害琉琦,让他的货船上夹带了私盐而被官府带走时,他对自己说的话语。
‘严玉阙!你心里除了你自己,还能容得下任何一粒沙粒、一颗石子吗?’
严玉阙当时没有办法回答他,但是现在心里却似乎有了答案,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像是要证明自己心里那个答案一样,他低头凑了下去将琉琦的阳物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