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病房啊。”窦和同站在急诊中心的新病区,满脸的感慨,一边用酒精凝胶涂着手,一边问旁边的左慈典:“全归凌医生管的?”
“当然。你视野所见的病房,都是凌治疗组的,都归凌医生管。”左慈典骄傲的不要不要的。
“全部按照凌医生的要求,做院感管理?”窦和同有些不能相信的道:“霍主任能同意了?”
左慈典呵呵的笑两声,道:“霍主任的目标是全急诊中心,病房是属于凌医生的。”
窦和同听的羡慕不已,啧啧有声道:“好吧。大家同样是年轻人,凌医生已经走到前面了。”
说着,窦和同还很是感慨的摇摇头。
左慈典看着他没说话。作为一名奔五的标准中年人,他对窦和同的感慨没有丝毫的共鸣。
“按照凌医生的要求做院感管理,可不便宜啊。”窦和同走了几步,探头探脑的看了看病房内的情况,又道:“这么多间病房,要厉行节约的话,可能节约不少钱呢。”
他是话里有话,做院感的,最怕的就是节约。
当然,做院感的同志们,通常会将之称为“不当节约”。
简而言之,一些90年代以前的,中国医生们的厉行节约的好品质,放到非典以后,许多都不大适用了。常见的如器械的按期在洗手房内,脑海中却窜出无数的念头,首当其冲的三院的院感管理,接着,则是飞刀代表的“巨量”收入。
窦和同突然想到自己对“同辈中人”的判断,不由的暗自感怀,没想到喜欢院感的人里面,竟然还有富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