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前方的兵勇们冲出来阻截山贼,给山贼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拖慢了山贼们逃跑的速度。
杜荷很快就追上了两个山贼,他心想,两个山贼应该没问题了吧,举刀指着这两个山贼,大喝道:“要么我杀了你们,要么你们杀了我!”说罢上前就是一顿乱劈,想要逼对方还手。
这两个山贼看到杜何身后有七八个兵勇持刀冲来,根本无线恋战,只想逃跑,可杜荷死缠烂打,两个山贼慌忙招架,都不敢还手,几招过后,后方冲上来的兵勇制住了这两个山贼。
杜荷见居然又没成功,不甘心,撒开腿往前冲去,继续追赶其他山贼,前面那么多山贼呢,他就不信一个中用的都没有。
山贼们本来只是战略性撤逃,谁知杜荷紧追不舍,而且气势吓人,那两个眼珠子瞪得,好似要生吃人,搞得他们变成真逃跑了。
于是,山道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群山贼在面前逃,杜荷在后面死命地追,在杜荷的后方,一群兵勇也在追,不过兵勇们追的是杜荷,王广在后方边追边喊:“少郎停下!快停下!”
杜荷充耳不闻,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今天这群山贼不杀了他,一个都别想走!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众山贼一时间无心恋战,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一旦被杜荷追上,最多拼上几招,随即就投降,投降至少不用死啊。
这帮山贼本就是田间的庄稼汉,为生活所迫才做了山贼,虽然做山贼后杀过人,但从根本上来说,胆子还是不够大,躲在匪窝里或许还能仗着地利逞凶,但没了地利保护,他们的战斗力当真不怎么样,在悬崖边太危险,他刚才奋力追贼,现在腿都累得抖了,若是不小心摔下去,咱们如何向杜县令交代。”
“喏!”那个兵勇领命,赶紧过去连哄带劝,把杜荷给拉得远离悬崖。
杜荷现在心情糟透了,转眼到那个山贼头目被绑上了绳子,心情烦躁的他,对着这货就是一脚踹,将他踹成了滚地葫芦,骂道:“狗东西,芝麻大的胆子,也敢出来做山贼!呸!”
山贼头目被揍得莫名其妙,都不敢看杜荷了,缩在地上,心中一个劲地想:“这少年郎不知是何人,脾气竟如此暴躁……”
杜荷长叹一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望着远处葱郁山林,暗自唏嘘慨叹,只是求一死而已,为何如此之难。
王广则留下一个兵勇看着杜荷,带其余人回去将那些俘虏的山贼绑起来。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工夫,王广和兵勇们用绳子牵着众山贼回来了,远远看到杜荷坐在那里黯然欣赏远处风景,不禁满心佩服,再次赞叹:“小小年纪,立下如此大功,却不骄不躁,不愧为名相之后,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我欺啊。”
他走到杜荷身后,唤道:“少郎,山贼都绑了,咱们现在就去捣毁山贼营地,我审问过山贼了,他们营地里还有十五个同伙,那里还有他们掠去的钱财粮食和女人。”
“嗯。”杜荷淡淡应了声,站起来,转身就准备走。
当他看到那些被绳子绑住的山贼们时,不禁一愣,这绑人的方式……为何跟岛国的小电影里的绑人方式那么像呢,仔细一看,不是像,分明就是。
王广见他发愣,忙问:“少郎,怎么了?”
“没什么。”杜荷指了指那些被绑的山贼,道,“捆得挺结实。”
“那是自然。”王广一本正经道,“这些可是山贼,必须捆结实了,这样只捆他们上半身,把他们连在一起,我们只要一拉绳,他们就跟着走,而他们若是想要逃,却又互相拉扯,无法逃脱,这个捆法,是我想出来的,叫做一根绳上的蚂蚱。”
“嗯,不错,你真是个天才。”杜荷敷衍地赞了一句,道,“走吧,去山贼的老巢看看。”
一行人沿着山道往上走,七弯八绕,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座吊桥前,吊桥三丈长,被风一吹,晃晃悠悠,吊桥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涧,雾气朦胧,隐约可听到深涧里传来流水声。
王广指着吊桥,对杜荷,道:“杜县令带领我们数次围剿这伙山贼,都止步于这桥,桥后应该还躲着岗哨。”
杜荷对剿匪没什么兴趣,没有说话,然而,王广现在完全把他当成了主心骨,问道:“少郎,咱们是直接过去么?”
杜荷见他居然要自己拿主意,他可懒得接这任务,摆手道:“我只是来陪你们的,你才是剿匪队伍的首领,你自己决定即可,不要问我。”
王广无奈,心中好奇,刚才杜荷还奋勇剿匪呢,现在怎么有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好奇归好奇,正事还是要做的,王广想了一会儿,就有主意了,把山贼头目拉到最前面来,让他朝对面喊劝降的话。
这招果然有效,山贼头目喊了几句劝降的话后,躲在树后面的两个山贼走了出来,丢下兵器,跪倒在地,直接投降。
这下他们就可以放心过桥了,杜荷恐高,不敢过这个晃晃悠悠的吊桥,他就主动申请留在这里看管这些被俘虏的山贼。
王广留下几个兵勇陪他一起看管山贼,带着其他人分批过桥。
杜荷在这里等了一会儿,就看到有兵勇将捆绑好的十几个山贼给了送了过来,接着又有兵勇搬物资过来。
最后,王广和剩下的兵勇亲自护送二十几个女子过来了。
王广刚过桥,就向杜荷禀报:“少郎,这帮恶匪当真是丧尽天良,竟糟蹋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