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文的文案已修改,把“he”的字样去掉了。这篇文不会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哪怕主线的墨念结局,看上去是皆大欢喜,但还是有人经历过抉择、取舍……(对没错就是萧姑娘!所以暗戳戳地给她另续个为她好的结局……本来妥妥是墨念党,现在已经偏了……萧姑娘敢爱敢恨,我猜比较招人喜欢,反正我是拜服了。)
不管什么党,莫慌,结局都有涉及。
另外,不好意思,《相思》那篇没写完,先更这篇吧,明天补那篇~
☆、取舍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修正,沈念和司马榽明明是表姐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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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沈姑娘起的题目……
掌灯时分,来往宫人各自提灯。
翎羽殿宫门紧闭,门前侍卫不敢懈怠,留意到跃动近前的簇簇星火,早早垂头,不敢懈怠。
锦缎宫装的女子在内侍宫婢的簇拥下款步而来。守门的侍卫稍稍抬眼,瞥清为首人裙摆上的牡丹暗纹,赶忙俯身见礼,“皇后娘娘金安。”
“萧贵妃近来如何?”
没得主子允准,当值的侍卫哪敢平身,垂首答道:“回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偶有不适,近几日来……未出宫门。”
司马梓拢了拢宽袖,对内侍的婉转表达权作不晓,淡然不改,又道:“箫妹妹前日子受了委屈,加之身子抱恙……我这做姐姐的耽误多日才来,确是不该……本宫今次特来向她赔不是。”
守门侍卫听得此话冷汗涔涔,再多的理直气壮都被这气势镇压。两人对过眼色,齐齐应下,推开宫门,恭请司马梓入内。
由宫婢引着入正殿。司马梓忽而顿步,侧首吩咐道:“一路而来身染寒气,你们等在这便是。”
“是。”众人颔首应答,无不感激,初冬寒切,主子许他等守在殿中而非随意置于院落,已是莫大福气。
司马梓只身步入寝殿,待身后殿门合拢,撩拨珠帘匆忙而入,满目玲琅,光华馥郁,独不见人。
“灵儿?”她压低声音唤了道。
“小姐!”倏地,一人影由床栏一侧现身,直奔她而来。
月灵穿着红衣劲装,她的外衣此前为萧婧依“借”去,这装束是她得宫殿主人许可从柜中取得的,她猜想是萧婧依为往常出宫预备……
月灵与萧婧依身形相仿,只不过月灵性子淡,非素淡衣料不可,而今无奈之下,一身嫣红,却是司马梓也没瞧见过。司马梓打量过她,眼里的惊奇雀跃淡去,执起她的手,深深凝视她,“辛苦你了。”
月灵摇头,清淡地笑,“小姐这是哪里的话?我在这衣食无忧,又比不得小姐与萧主子劳心劳力,当不起‘辛苦’二字。”
司马梓摇头,拉她到旁坐下,“此计能成,关键在你……”继而摇头,叹道:“我才是真的有心无力……”
“小姐……”月灵随之低沉,指尖流转到对方腕上脉搏,沉默之余低言:“小姐身子单薄,体乏心劳,最该静心将养。”
司马梓摇头,嘴角浅浅勾起无奈,“尚且不能。”视线游折,落向灯台上被窗缝渗入的风鼓吹得起伏不定的烛芯焰火,轻叹:“树欲静而风不止……仕途之上,明争暗斗,权势倾轧,无心权谋的人亦不能自在随心,我爹如此,伊墨也是如此……当年之案,你我仅有猜想,无凭无据,还不是空谈……如今他们连伊墨也不放过……”司马梓忽而抽手而起,闭目接连摇头,“人心不足蛇吞象。满门显耀,世袭侯爵,皇亲国戚,位极人臣尚不知餍足。”
月灵顿了顿,见她家小姐怅然远眺言尽于此,这才轻声问:“小姐,他们又有动作了?”
司马梓眼中萦集厉色,“小动作不断,台面上还是老样子,一团和气。”捏起了拳头,恨意油然而生,“南边,前些日收到榽儿的信,说是见过伊墨……这几日,再无讯息。”
月灵稍舒口气,“小姐且宽心,萧主子与三小姐都在,况且将军还有官职武艺在身,无碍的。”
司马梓顺应地点头,“但愿是。”暗恨自己谋算几载,终归无能,危急关头全凭外祖家世与旁人外力……难怪世人痴迷不过权势。她沈念,不过其一。
月灵为司马梓斟茶,递出,等司马梓回神接过,轻声问:“小姐,您不是说未免为人留意,少些往来么,怎么今日您……”
司马梓随手放下茶盏,偏头扫过门窗方向,对上她的眼,神色肃然,“瞒不住了……皇帝多番被拒,今日要我来,与‘萧贵妃’缓和关系。”末了,又笑,“纸终归包不住火。”
月灵反手拉住她袖口,“小姐预备如何应对?”
司马梓摇头,“见招拆招罢了。”轻笑着叮嘱她:“若被知晓了,你不可强出头……我设法救你出去。事发总还能拖几日,舅父与榽儿约定:事有进展,维持通信,若那时蜀地还无好消息,”司马梓闭了闭眼,咬牙道:“你快马去北境。老侯爷信重伊墨,李家军为她驱使,大不了、”
月灵恍恍惚惚地身处震惊中,想通其中关节,噗通跪倒在地,“小姐,军情大事,您可要三思啊!”
司马梓摇头,“还未到末路。我是想着,老侯爷之后,朝中再无人熟悉北境胜过伊墨,再加威望……若北境不安,皇帝必定启用她。只要她回了北境,无疑是鱼入大海,虎归深山。”
月灵松了口气,瘫坐在地,想了想仍觉不妥,“可是小姐,若是北境无碍呢?”
司马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