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至被灯光晃得一时睁不开眼,朦胧之间见贺维穿着自己的一件黑色旧t,人显得非常清爽利落。贺维伸手扳过程冬至的脸,用大拇指按了一下他的嘴角。程冬至轻呼一声,人整个清醒过来。
“谁下的手?打得不轻啊。”贺维松开手,眼睛里有轻松的笑意。
“是个醉鬼……”程冬至含糊地应着,从床上爬起来搓了把脸。“怎么着,要替我报仇?”
贺维摇摇头:“可不敢再打人了。”
“那你来干嘛?”程冬至抻了个懒腰,有点失望。
“我来拿我的小奖状。”
程冬至的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今天晚上有点邪门儿。他往床里靠了靠,把双臂枕在脑后躺在枕头上。
“在被子里,你进来拿。”
贺维犹豫了一下,脱掉运动裤钻进被子。他结实的身体散发着潮热的气息,残存的沐浴露的气味被催化成一种独特的属于他的味道。程冬至深吸了一口,可耻地硬了。他抓过贺维的手覆在上面,抬起头在贺维的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贺维沉吟片刻,突然猛的一下掀开被子。程冬至修长匀称的身体一丝不挂,中间一柱擎天,正握在两个人的手中。
“你就像外国神话里的一种动物,”贺维低头凝视着他白皙的裸 体,沉默良久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他用一只手缓缓撸 动程冬至的性
器,另一只手小心地抚弄着他的脖子。
“又漂亮又有风度,只可惜jb长在脑门上。”
程冬至呻 吟了一声,脑子里出现了一只在月光下优雅散步的银色独角兽。“总比犀牛强,”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抓住贺维的手示意他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