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点好脸色还上天了,连王的名讳都敢叫,真是活腻歪了。”
旁边一个狱卒上来接过他手里的鞭子,“既然这水鞭没法让他服从,我们就来点儿别的玩意儿。这里来的多是跟我们一样的下人,甚少能用在主子身上,想我们多年前受尽了当主子的气儿,今个总算能捞回来了。”
我脑袋昏沉,听得见他们说话却没办法组成出话去反驳警告他们。
“都说十指连心,你说用这女子绣花的小铁针一个个撬开他的指甲,他会不会很快就认罪了?”其中一个狱卒建议。
“不如试试,要是他快些认罪,我们虽没了玩物,倒也很快就可交差了。”另外一人附和。
听到他们的话我脑子顿时清醒了很多,“你们敢这么做,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中一人拍拍我满是伤痕的脸,真疼!“若王真的心疼你就不会将你丢进这掖庭中,谁人不知掖庭是个吃人的地方?进来这里的人,没个荣耀的身家就别想好生生地从这里出去。”
“别跟他罗嗦了,快些动手,我都想看看铁针进入他手指里流出的香甜血液了。”另外一人吹促。
他们不再管我的反抗,我也没法反抗。站在我的两手边,抓着我的手将铁针凑近。我紧紧攥着拳,不肯送。
他们竟直接将针刺在我的手背上,一阵乱戳,手再无力握紧,他们缕直了手指将冰凉的铁针插入。
“啊!!!!!!!”
脑袋里只有两个声音:认罪?不能认罪!
当他们两边插入第六根手指的时候,我只能······
“我认······我认罪······”最后只能屈服在这小小的绣花针上。
革命先烈果然是勇敢的,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手指的疼痛直连进心口,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倒是挺能忍,上回那个还没刺进去就服从了,让他干嘛就干嘛。”
他们将我身上的锁链松开,没了束缚的我一下瘫坐在地上,抖着不断流血的双手,疼得心口闷着气,怎么也喘不过来。
他们拿了张纸,上面写的是我“毒害王嗣”的经过。既然都写好了干嘛非要让我受这些刑罚,直接拉着手按上手印不就完事了吗?
看来不单单是王让他们惩罚我这么简单,想必他们也是受了某些人的“照顾”,必要让我受些罪。
他们给了我一枝隶,让我在上面签上字,可我哪里还有力气握笔?见我无所行动,直接拉着我的手涂上红墨,按在纸张上。
本就疼痛的手因着他刚刚粗鲁地拉扯,又疼了几分,我伏在地上喘着粗气,动也动不了。
其中一人抖了抖“罪状”,“他娘的,这下总好交差了,你将它拿出去给那人,就说他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回头再过去领些赏赐。”
果真是这样!
“你为何不去?”另一人问他。
“我就是好奇,这男人伺候男人要怎样伺候?看他样貌虽受了伤,倒也算绝色。”说完舔了舔天生发紫的嘴唇。
我心下一阵恶心,宫里的人果真都是变态。
☆、【026】伤人使情殇3
“嘁!你又没那家伙事儿,还想享受这种待遇?”
“谁说老子没······要你管,叫你送就去送,回头赏赐少不了你的。”
“得咧。”那人说完神色暧昧地瞅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警惕地看着留下的狱卒,搓着双手,一脸色相地走进我,“你要做什么?滚开!”
他拖着我的下掖,将我拖进昏暗的牢门,扔到草堆上。
我用手肘撑着坐起身,惊恐地看着他,“滚开!要是让王知道了,必不会饶了你。”我竟然还会拿赵政来压人?就像那狱卒说的,他若怜我又怎会将我丢进这能活活折磨死人的掖庭里?
狱卒也根本就不将我的话听进耳朵里,边走近我边脱着自己得而裤子,他竟然······竟然有阳(和谐)器!他不该是太监吗?宫里真正的男人只有赵政,其他都只是半男不女的太监。
除了嫪毐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本是瞒得住别人?到底还有多少“漏网之鱼”?
“很惊讶吗?老子当年可是王的贴身侍卫,因一点点小错就把老子贬到这鸟不生蛋,毫无油水可捞的掖庭,也是老子机智,留下了命根子,不然今天哪里能舒服的了你?”说完就扑向我。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将他踹了过去,他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不一会拿了根鞭子进来,“都是伺候男人的婊(和谐)子,还想在老子面前装烈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完挥舞着皮鞭,鞭鞭落在我身上,抽到哪里我就滚着身子压下伤口,可反面还是被落下鞭痕,不知打了多久,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上衣已经全部碎裂,裤子上也满是血痕,撕烂的破布中露出白嫩的腿。他拔下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将我翻个身子,趴在地上。
“放开我!我警告你,老子今日若是不死,来日定要让你偿命!啊!”扯到腿部的伤口疼得我不住呼叫出声。
“去他娘的!真他娘的烦人!”他将碎布饶成团塞进我嘴巴里,怕我用舌头顶出来,硬往里使劲塞,直塞到喉咙里,胃里一阵翻滚,却因嘴里有东西堵着,吐不出来。
以前电视里如果出现“堵嘴”这种桥段,我都会嗤之以鼻,现在我才明白,他们真的只是在演戏。
我发不出一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