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慧王听言也吃了一惊,问道:“她为何来?是赵侍郎派来的?”说罢连自己也觉得这话荒谬。
君合道:“是她挂心王爷安危,私自跟过来的,赵家人并不知情。”说罢犹豫一番,道:“我看她对王爷……倒是一片痴情……”
忠慧王眉毛一挑,君合又说:“她毕竟一介女流,我已将她带回客栈来了,只是好说歹说她都不肯回京,要……要……随军同行。”
忠慧王冷笑一声,道:“随军同行?军中怎能有女子随行?”
君合知忠慧王不悦,忙跪下道:“君合办事不利。”
忠慧王拾起兵书,冷冷道:“明日派个人护送她回赵家。”
君合仍跪在地上,道:“王爷,这恐怕不行,这位赵小姐性子跋扈、又有些功夫,是断不肯乖乖就范的,若我们毫不知情倒也罢了,若已知情并派了人送她走,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怕是难辞其咎。”
忠慧王听罢,将兵书往桌上一扔,站起身道:“性子跋扈?有些功夫?那她可是棋逢敌手了,带我去看看。”
君合心想:你们夫妻俩的事,还是你们自行解决吧。于是连忙起身,一路引着忠慧王到了赵岫芩的房间,拍了拍门,喊道:“赵小姐,王爷来了。”
可是喊了半晌也无人应答,君合心中疑惑,将门一推,却见屋中空无一人,只是衣物包袱都还在,忠慧王看向君合,君合想了想,忙跑到玲玲的房间拍门,果然玲玲将门一开,见到赵岫芩坐在里头,手里还捧着个栗子酥正吃的毫无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