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味地看着他,既然是他先开的口,她自然想看他如何作答。
他靠在座椅上,手指点点桌子,忽而展眉抬眼,唇畔生花。
“何止认识?她是我,异地多年的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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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七年,开启北上寻夫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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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呜呜声间歇响起,不温柔,也不算聒噪。
摇摇晃晃的,温谨蜷成一团睡在最上铺。
太阳落山时,困意来袭,她翻身上了床就睡得一塌糊涂。
半梦半醒之间,温软打来了电话,喊她起床。温软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气。
温谨嘟囔了几句,似乎对她撒了个娇。挂断电话后温谨又掀了被子蒙住脑袋试图赖床,完全忘了刚才答应温软的要起床。
几分钟后,电话再度响起。
温谨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指节一点也不修长,反而有些肉,手背上有着明显的肉窝。
“好了好了,我起了!”啪的一声将手机摔在床上,温谨气冲冲地从床上做起,动作太猛,脑袋砰得一声就撞上车厢顶。
日,疼死了。
那么猛地一下,温谨泪花瞬间就飙出来了。
缓了半天才缓过疼的那股劲儿。窗外的景色寡淡,平坦的旷野绿油油一片。温谨突然想起那年她和他一起去南京的场景,绿皮火车缓慢地穿过一个又一个隧道,瞬间的黑暗和灯光交错,再一瞬,就是高大巍峨的山连绵成的朦胧绿意。
比这可好看多了。
温谨绝对不承认那时是因为他在她身边。
温谨和许多人说起过他,大致内容无非是——她有多么地喜欢他。她喜欢他的时候,把他和她的感情都当宝贝疙瘩儿似的藏着掖着,反倒是后来,她开始沉迷那段岁月。
有的时候她常常想,她怎么能那么口是心非,她要是诚实点就好了。
温谨嘴巴很毒,自诩感情大师的她不知道嘲笑过很多人,但温谨却觉得自己是在安慰她们。每当她们失恋向温谨寻求安慰的时候,她都不屑一顾地想:年少时的喜欢不过是漫长岁月里的惊鸿一瞥,有什么好在意的。
但这不妨碍她成功地说服她们,有的时候,当头棒喝却是比不知所谓的安慰要有用得多。
温谨想想也很高兴,好歹在别人的感情世界里她能当个导师是吧。
但是喜欢他之后,温谨终于明白什么叫——天道有轮回。
不要喜欢他,她这样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不过很遗憾,从来没有奏效。
曾经安然靠着温谨肩膀睡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那时温谨默默点头,我现在懂了,我也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喜欢到一叫他名字心里就要乐开了花。
但是那个晚上温谨嘴巴依旧硬得像死鸭子,“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一句话她翻来覆去念了几百遍,告诫她,也告诫自己。
他教会她很多,但温谨都不是很想明白。
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喜欢上一个人。也许是在某个眨眼的一瞬间,也许是在细水流年中的日积月累,也许毫无理由,也许只是单纯因为对方好看的容颜。
戳中温谨心窝的,大概就是那四个字——毫无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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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我所在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靠近你。”
——《艺伎回忆录》
校园十大歌手上的惊鸿一嗓,林玖一夜成名,走红乐坛,
网友:颜正腰细腿长唱歌还那么好听,对不起,在下先舔为敬。
人红是非多,抹黑铺垫盖地而来,短短半年,她从神坛跌落。
网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后来一切水落石出,周牧牧气愤骂道,“一群墙头草,随风倒!”
林玖勾了勾唇,面容姣好,眼下泪痣似笔点朱砂,“自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他而已,其他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剧场:
见到傅泽越的第一眼,林玖脑袋空空,只剩一个声音在叫嚣——好帅,想上,
她为这个想法奋斗了十年。
再一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之前,林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