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后飢渴的ròu_tǐ,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妳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妳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鬆绑!」
韩晨替她解开深深缠绕胴体的绳缚,抱她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又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妳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yīn_dào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ài_yè。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gāng_mén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张静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么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ròu_dòng,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捲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妳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妳是什么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妳yín_dàng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妳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妳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傢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妳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么?」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妳丈夫留在这里,妳跟我们出去,作让妳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妳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讚啦!」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鍊。」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
「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
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于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