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后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yù_tuǐ屈张,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譟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ài_yè的yīn_dào口拨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么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么正干嘛藏起来?妳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于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么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沉沦在yín_luàn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么久、在一起也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妳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妳这样我没办法帮妳啦,说清楚!」
「阴yīn_dì舔yīn_dì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妳说过不需要遮脸吗,妳丈夫又没有在看。」
「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淳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煳,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rǔ_tóu,也把另一颗rǔ_tóu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彿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神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后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火烫的胴体随着那些挑逗,激出一阵一阵非自愿的抽搐,但这样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而且随着挑逗时间的变长,显露得更加苦闷。
「你你们呜想想要」菜鸟鬆开她软唇,两人舌尖还牵着水丝,她就迫不及待呻吟出来。
揪紧眉心下的丝眸,充满难受和期待。
「怎么了?」菜鸟温柔问她:「想要吗?」
「嗯想要」她激烈的喘息回答,说完又羞得闭上眼。
「但是大师交代,调教这几天,不能让妳作爱喔。」
诗允彷彿比被宣判死刑还痛苦,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沉寂了十几秒,那些人也都没说话,而且停止对她的挑逗。
诗允黏满男人唾液和自己香汗的湿亮sū_xiōng激动起伏,终于痛苦哽咽:「拜託你们你们明明说带我来这里育桀看不到什么都可以作」
她忍着不知道多大的勇气和羞耻,才说得出这些话,那些畜牲却暴出大笑。
我愤怒又不捨,看她独自一人在男人堆中赤裸着身体,用最不堪的姿势,把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给那些人,他们却还如此玩弄糟蹋她的羞耻心。
「这样吧,我们只能给妳这个」凯门拿着一个假yáng_jù,将它压在另一张桌上,yáng_jù下的吸盘将它牢牢固定。
「妳自己动,一边想着海龙老公在干妳。」
「我不他不是我老公」
「无所谓啦,育桀又不在,干嘛还装矜持,勇敢的叫出海龙老公啊,哈哈哈」
「我不是装的他不是我老公我讨厌他」诗允委屈的反驳,泪水都噙满眼眶,但那些人都表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好啦,妳嘴巴真硬,到底要不要上去?」菜鸟揪住狗绳,迫她仰起脸问。
诗允闭上泪眸,默默点头。
于是在众人鼓譟中,她被牵着到那张桌子,羞耻的爬上去。
但在周围目光注视下,她又难以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快啊,不然要收走喔!」凯门笑嘻嘻的催促。
「嗯」她慢慢蹲起来,一张纤手握住立在屁股下的假yáng_jù,将guī_tóu对准肉穴,慢慢坐下去。
「嗯嗯喔」塑胶yīn_jīng挤入泥泞的肉户,诗允虽然羞耻,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但我却发现他们恶毒的点子,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