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要到元旦了,出行的人比较多,差点我回长沙的票都没买到。不过我只是来散散心而已,肚皮在元旦那天回长沙,我也打算在元旦那天回去。
开封作为在宋朝时是世界最大的城市,那时候城市人口已经达到了一百多万,所以我就因为此想来看看,看看一千多年前的世界首都现在是什么风景。当我来到清明上河园的时候,将里面游玩了个遍,古代的建筑高耸,在金光下闪烁得耀眼璀璨,庑廊深延,古船漂水面,孤桥之上人来人往,雕像存着古韵气息。倒是有了“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致。
那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我去了鬼屋。
而且,一个人去的……
我为何要去挑战?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在里面会不会吓得神经失常,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不过那天根本没有什么人去鬼屋,外面的吊牌上还说必须要至少六个人结伴而行,我也不知道我是缺了哪根筋,偷偷躲过工作人员的眼,溜了进去。
一进去就是一声嘶喊,里面一些恐怖的“傀儡”纹丝不动,灯光明了又暗,暗了又明,那种沉闷的氛围与鬼脸交错在灯光里,那种鬼笑狞恶森然,张牙舞爪看着我从“它们”跟前走过,似乎马上就要扑上来吃了我。
恐惧的是它们的表情,灯光效果,还有地面的震动,更惧怕的是,那恐惧的声音。声音悠扬远长,鬼哭狼嚎,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引得人觉着在冰火两重天,一面燥热,一面鸡皮疙瘩涌现全身。
这事儿之后我说给了严晓明听,他差点跪在了地上,我还胆大包天将鬼屋里面的景致给拍了下来。不过是草草几张图片,倒是不会令人心惧。但是我还是活着出来了。工作人员看着我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下巴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晚上在这里看了一场演出,大概在十点的时候我回到了旅店。陈文建发来微信问我在哪里,我却说我回家了。他也没再说什么了。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我与肚皮通了微信电话,他说他即将告别日本之旅,虽然那边也没什么能吸引他的,但是在那边收获了一回病痛,见识了一下大和民族的医院,也算是永生难忘了。
严晓明这两天的朋友圈渐渐地活跃了起来,不过我也没有时间跟他聊天,但大抵可以猜到他与曾敏萧的结局已经圆满了,我只能默默祝福,改日与他一起聚聚。
严晓明对于爱情的追逐让我感动,矢志不渝,可以等到海枯石烂,这种精神,我算是佩服,算是在同志圈里面罕见的人物。
原在混乱的同志圈子里,也有一种爱情叫做出“淤泥”而不染。
我望着皎皎明月,坐在窗台上,看着难有的星光。河南这几天天气还不错,晚上虽然很冷,但是有空调我也不再惧怕什么。早上出门的时候而回感觉霜冻,但是我带足了衣服,也没感觉到冷意。至少白天阳光明媚,午后倒是让人感觉到温暖。
其实我来开封只是看看这边的清明上河园,其它的地方我倒是不太想去。本来想去洛阳耍,但是曾经去过好多回了,记得大三那年还给一个法国女作家当过一次陪同翻译,带着她校组织的文化活动,但是只有我和女作家两个人去游玩,两个人倒是聊了很多,对于中国家庭和法国家庭的对比,我也是受益颇深。
我当时还跟女作家说我有个男朋友,他叫陆广诚,她听了之后也没觉着惊讶,毕竟同志在西方是很常见的事情,我还跟她说我想跟他长长久久下去,她祝福了我们,欢迎我们去法国结婚,毕竟2012年法国已经通过了同志婚姻。
现在一切都变了。
那些所谓的憧憬,现在连狗屁都不是。
细细想来,那时候我的口语并不好,但算得上是班上很好的了,所以老师才派我去,一天给了我五百块钱。不过那次陪同翻译让我提高了很多,就好像我提前步入社会当一个法语导游一样,译前的准备,译后对翻译的总结,还会受到某个公司的鬼脸等等等等。
不过女作家伊莎贝尔真的跟ge[1](和善)。
第二天早上我就动身去了郑州——我也不知为什么要来这里,因为我觉得郑州这座比较新的城市,在旅游方面相比洛阳与开封,显得有些黯然失色。其实游山玩水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能短暂告别一直居住的地方,告别那些人,告别那里的事,告别那里的氛围,让我出去放松放松,多出去走走,体验一下不同城市的味道,这就是我的目的。
我还记得在郑州吃的烩面,那种又宽又扁的面,是这边的特产,清汤寡水不太符合我的口味,我只是吃了几口便没有再吃。倒是没有批判的味道,因为我是个南方人,只是纯属口味不对付而已,不过郑州的烤面筋还不错,在二七广场经常可以看到。
来到郑州就不得不尝尝方中山胡辣汤了。这算是一个响当当的品牌,每天早上这边便有很多人排队,人满为患,不过我吃着也不太习惯。这边的羊肉包子有一股很重的臊味,不过这天我运气很好,因为我寻到了一家很不错的包子店,位于紫荆山地铁站那边,不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