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位置在哪里我已经记不大清楚,我只记得店面很小。旁边的人吃包子都是蘸醋,而我只要辣椒油就好了。
下午,我去了郑州的绿博园,位于方特的对面。不过今天的人好像多了起来,可能是元旦的缘故。里面有很多展览园,有江浙的,有辽宁的,也有英美的,各式各样,算是比较新颖,因为我从来都没来过所谓的绿博园,今日算是觉着新鲜了。
游完了绿博园,我发了个朋友圈——但我把陈文建踢出了组别,并没有让他看到。
晚上六点,我准备订个房间,因为今晚上我还是要住在郑州的,周原要在明天才回来。而且我听说,今晚的郑州大玉米会有灯光秀,我想要去看看。
周原他说他曾经来过郑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跟林巧辉并未分手,二人在郑州度过了“甜蜜”的两天。
周原自然是甜蜜的,傻傻乎乎的人根本看不清身边男友真正要的是什么,也不会猜疑男友心思所在,林巧辉心里的打算他看不明白,他倒是傻乎乎度过了两天。
周原也曾跟我说,郑州的大玉米,是个“jī_jī”[2](郑州的朋友不要骂我)。
刚准备在携程上订房,高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吓得我手机差点掉进了绿博园的湖里。
我:“喂?怎么了?我在郑州,不在学校。”
高远:“我也在郑州啊!”
我忽然想起来他来郑州是为了看他前男友,我本以为他已经回去了,因为他离开长沙已经有好些天了,谁知道他现在还未离开郑州。
我惊了惊,于是笑道:“我以为你回去了。”
高远:“没,我打算在这边多玩几天,我昨天还去了清明上河园呢。”
“啊哈哈哈哈……”我笑出了唐老鸭的声音,腹痛不止。
高远:“你笑那么傻逼干什么?”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恢复常态,“我昨天也在。”
高远:“我下午去的。”
我:“我也是。”
高远:“我去看了踢蹴鞠。”
我:“我也是。”
高远:“五点多的那场。”
我:“我也是。”
高远:“……”
我笑了笑,高远几乎与我异口同声地说:“我咋没看见你呢?”
高远:“……”
我:“……”
最后,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笑了出来,就好像就在身边一样,面对面,讲了一个冷笑话,然后互相看着,异口同声地笑了。
笑着笑着,便是沉默。
我忽然感觉氛围有些尴尬了,于是手指抠着身前的栏杆,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后,还是高远启了口:“今晚来大玉米看灯光秀吧。”
我:“我对这边不熟,我不知道咋去,而且,我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高远:“我这里只有一张门票,是别人在网上抢的,不过咱们到时候再想办法吧,应该可以混进去。”
我:“好吧。”
高远:“今年跨年就跟你一起了哦,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绿博园。”
高远:“死那里去干嘛?我现在在二七这边,你赶紧来吧,到了二七塔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我:“好。”
我挂断电话,就往二七广场那边去了,倒是把订房的事情给忘了,我倒是觉得今天是个不眠之夜,跨年之后睡不睡觉还不一定呢,而且我是第二天早上8点多回长沙的高铁。
周原傻子,我想你……
高远还是那般,穿着很长的黑色风衣,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站在冬风里意绪fēng_li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二七塔的灯光闪烁,二七广场的人很多,都在等待2017年过去。
洋洋喜气,我也沉浸在其中。
很远很远,我就看见高远了,他正在二七塔旁边的地铁口等着我,低头玩着手机,抽着烟,来来回回走动着,穿梭在人群之中。
我过去就给他屁股来了一脚。
高远惊了一声,连忙转过身来,骂道:“你他妈……帮老子拍干净!”
我瞪着他笑道:“好,给你拍马屁。”
我帮他拍干净之后,他难得地搭上了我的肩膀,就好像好朋友一般说说笑笑,去了对面的肯德基……
我们只是随随便便吃点,就去大玉米。
吃了三个炸鸡腿我就吃得差不多了,高远期间也没怎么看手机,倒是专心听我说起昨天的经过。原来我和他几乎同时在看蹴鞠,甚至晚上还同时看过演出。为什么没认出来?原因是我戴着口罩和帽子,他的装束也几乎和我一样……也许也是因为当时人太多了的缘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在人群中认不出来也是常事。不然的话,就算高远戴着帽子,或者跟我一样蒙着面,通过身影也是可以认得出来的,因为一个人走路的样子是不会改变的。
二人笑个不停。
不过我从高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