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你咬两口出气?”蒋楚风看着她粉嘟嘟的嘴唇,忍不住手痒先抚了上去。
符黛十分不赏脸地一偏,躲开了他的手掌,一字一句道:“有人跟我讲你以前的‘艳史’了,我生气!”
蒋楚风面露不解,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又提他以前那些传言大过事实的“艳史”?不过对自己的过往,蒋楚风从一开始就没隐瞒过,知道遮盖不了,不管符黛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单全收。
“那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
符黛拎着裙子坐在了阳台的扶手上,蒋楚风旋即伸手护住她。
符黛抱着手臂,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他,“快说点好听的来。”
蒋楚风的眉眼间全是笑意,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摩挲,从善如流地就道了出来:“黛黛可真是我的宝!”
符黛也笑了,捧着他的脸问:“我是不是最好的?”
“独一无二。”
“那我嫁给你是不是高攀你啦?”
“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符黛听得心花怒放,手一移捏住了蒋楚风的耳朵,一副他要稍一说错就拧下去的架势,“那我是不是你以后唯一的女人?”
蒋楚风听她娇娇小小一个说自己“女人”,脸上的笑容就扩散开来,脸贴着她腹间,收紧双臂,声音清朗:“从这辈子开始,只有你。”
符黛听着他毫不犹豫的情话,觉得自己在杜梦婷面前放的那些话很有底气,不由开心地晃了晃脚。
蒋楚风知道她没真的生气,姑且不论是谁又在她耳边嚼舌根,不过她没来质问他,可见对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信任度。蒋楚风心底滑过一丝暖流,轻呼出的气息间带着“庆幸有你”的满足感。
“小猪蹄子!”居然还装模作样骗他!
蒋楚风将符黛抱下来,捏了捏她的琼鼻,见她笑嘻嘻地往自己怀里靠,又爱得不行。
冬日总是萧索而漫长,人们也都不爱出行。
陈玉等得符黛和符月放了假,才难得出动,领着他们去成衣铺子里取先前做好的衣裳。
陈玉是这成衣店的老顾客了,老板与她比较熟络,一张嘴也能说会道。
“夫人真是好福气,两个女儿都如花似玉的。”
“可不是。”陈玉一点儿也不谦虚,显得十分自豪,“都说养儿子好,我却不爱那泥猴子,哪顶和我们闺女粉雕玉琢!”
老板笑着附和:“是是是,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嘛!”
陈玉给两个姑娘做的都是呢绒的长斗篷,符黛是大红色,符月是藕粉色。两个穿着各有特色,一个娇俏可爱,一个温婉娴静。
老板看了止不住夸:“真是两个标志人儿!”
符月还有些不好意思,不着痕迹的收了一下微坡的那只脚,显得有些自卑,却又带着期许。
符黛就不一样了,自小就是个臭美的,此刻对着镜子左拧右转,罢了脆生生道:“我要穿着走!”
几人都忍不住笑了,陈玉笑着数落她:“这是给你过年穿的,快脱下来!”
符黛不肯,收紧了斗篷,生怕被人抢了似的往门外躲去,不小心就同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一个尖利的声音当即就骂道:“没长眼睛啊!”
符黛一回头就看见满脸怒容的符音,她身旁是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下意识就跑回了陈玉的身边。
符月看到余秀娟和符音,也不由往陈玉的身后缩了缩。
陈玉抬手把两个姑娘拨到身后,迎上余秀娟的叫嚣,“有些日子没见弟妹,还是这么中气十足。”
余秀娟见是他们,忙端起了一张笑脸,“哟,原来是大嫂,黛黛和阿月也在啊!”
慢悠悠进门的老太太见陈玉丝毫没有同她打招呼的意思,重重咳了两声以引起注意。
陈玉斜了下眼,只当她是老痰卡了喉咙,跟老板付了余款,就要起身。
符音是个没眼色的,看见符黛身上的斗篷也喜欢,对着余秀娟就道:“妈,我也要那斗篷!”
老板却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了,这斗篷都是定制的,呢绒料子也要提前进货, 眼下快到年节,也来不及做了。小姐若是喜欢,留个尺码下来,等有了货,我再给您做一身。”
符音哪里是非这斗篷不可,不过是看着符黛和符月都有了,眼热而已。当下便不依了,“我现在就要!符月把你的脱下来给我!”
符月被她压榨惯了,被她一指,下意识的就要把斗篷脱下来。
陈玉压住她的手,将她护回了身后,道:“一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