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闫禹作出反应,黑色身影意欲挣扎着爬起身来,无力的朝闫禹一伸手,求助道:“医......医者,救......,就我!”
听到有人求助,深陷绝望的闫禹有一种久旱逢甘霖之感,脸露狂喜之色,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上门看病的了!
系统终于可以不用解绑了!
似乎生怕对方跑了一般,闫禹来不及细想,一把怀中小花猫丢到一旁,三两下来到对方跟前,开始了已然小花猫身上熟练的诊病四部曲。
借着昏暗的月色,闫禹仔细打量了一番,却见对方胸前衣衫破烂,似乎是打斗中划破所致,衣衫下伤口处鲜血“汩汩”的留个不停,朝周围浸染开去,其余地方虽然也有些伤口,但都是些皮外伤,无足轻重。
闫禹小心的将对方衣衫打开,正待进一步检查,视野里出现两座染血的小山峰!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正待上去摸上一把,陡然间醒转过来!这病者是个女的!
正待开口解释,却听得病者强忍着剧痛,一边试图伸手抽打闫禹,一边有气无力的怒喝道:“淫贼,放开你......你的狗爪!”
只可惜这病者伤势太重,血手尚未举过肩,就无力的垂落下来,只得紧咬着嘴唇,双目无奈的瞪着闫禹,放任闫禹折腾。
“淫贼?”听得这两个字后,闫禹彷如触电般快速将手收了回来,再次朝对方打量了一番:血迹斑驳之下是一张银盆般的诱人脸庞,血痕之间的肌肤白皙润泽,一双水杏般的迷人大眼,长眉弱肩,唇不点而含丹,在血色斑驳的衣裤的紧绷之下,身材更显窈窕迷人。
这病者竟然是个大美人!
却是一时暴怒,大美人柳眉倒竖,眼光如剑芒般锐利,狠狠的盯着自己。
“淫贼,你看......看什么看?”见得闫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大美人被看的全身发毛,白皙的皮肤上起满疙瘩,却又不敢出言相激,试探性的道。
经此一番折腾,闫禹已然从死后余生般的亢奋中醒转过来,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没什么,在下因救人心切,忘了问您性别,在屋外作出这等鲁莽之事,在下这就将您扶回房中,再行......。”
“再行什么?”听得闫禹解释,大美人好不容易放下心来,听着听着立感不对,一颗心再次高悬了起来,忍不住出言打断道。
闫禹闻言苦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做检查,然后治病疗伤啊!”
事已至此,闫禹已然明悟医德值分男女的原因了!
就在闫禹起身去抱大美人时,却听得一旁的小花猫对着后者龇牙咧嘴,两旁的猫须倒挂,嘴里“呜呜呜”的不断叫嚣着,敌意满满的样子。
闫禹救人心切,根本就来不及细想,抱起重伤的大美人,直接从小花猫身上一跨而过,轻轻的将后者放在诊疗桌上,再次掀开对方的衣服,仔细的做起检查来。
见闫禹再行不轨,大美人急得怒火攻心,却是欲哭无泪:“淫贼,住......,住手!”
闫禹闻言脸露无辜状,一边检查一边解释道:“姑娘,在下不是淫贼,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医者!这是在下祖传的一套验病秘法,必须得认真检查一番,方可开出治病良药来!”
“你......,你放屁!耍流氓就是耍流氓,不要以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
闫禹闻言无语的很,此刻可不是跟对方逞口舌之能的时候,救人如救火,一刻也耽搁不得,当下果断将对方摁住,目光则在胸口处游离起来:但见右胸前一个巴掌大的黑褐色瘀斑,瘀斑中心隐约可见一指长的兽印爪痕,爪痕两旁积了厚厚一层黑色污血,爪痕中间鲜血“汩汩”的冒着。
“淫贼!看完了没有?”大美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闫禹摇头叹息了一声,根本就无心搭理对方,直接将头伸了过去,鼻翼掀了掀,却是闻了气味来。
见得此幕,大美人一双水杏般的大眼立时瞪得跟水牛眼一般,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口中念念有词的威胁道:“小家伙,待姑奶奶伤势恢复,一定要亲手劈了你这淫贼!”
对于对方的威胁话语,闫禹装作没听见,依旧自顾自的闻着气味。这一鼻子闻下去,满满的浓烈血腥味和大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味,二者犬牙交织,形成一种全新的古怪气味。
除此之外,似乎还可以闻到某种妖兽身上的气味,却又说不清是何种妖兽,也不知道待闻诊级别提升后,能否闻的出来。
“闻完了没有?”大美人厉喝一声。
“闻完了。”
闫禹听得这厉喝声,已然能预料到将要面对的惨况,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失了这次机会,只怕系统就此与自己绝缘。
二者之间,他必须作出抉择来!
一念至此,闫禹闭上双眼,一手猛的压在对方胸口处,仔细的触摸起来,入掌处没有预料中的温润圆滑,却是一道冰冷僵硬外加血液黏糊糊之感!
见闫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自己的心理底线,大美人此刻已然彻底要疯了,迷人的杏眼中几欲喷出愤怒的火焰来,恨不能一掌将眼前这登徒子拍死,以泄心头之恨。
大美人默默的闭上双眼,两颊处点点晶莹顺颊而下。作为身世显赫的她,曾几何时受到一登徒子如此无理,如今却因为身受重伤,被一介凡人欺负如此!坚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就此毁于一旦!
看到对方脸颊处的泪滴,闫禹已然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