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可能要……要生了……”阵痛还不是很强烈,凌芊赶紧指着客厅,“快、快打电话……”
“啊?!我哥明明说,预产期是下下周啊!”古以箫指天大骂,“古以笙你这个庸医!”骂归骂,她还得打电话去医院,叫人派救护车来接凌芊。叫完救护车,她又打电话给古以笙,“庸医!你老婆要生了!……在家!我叫救护车了……你回来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妇产科的!你别急嘛,这不是有我古以箫吗?……什么?!你居然藐视我!喂?喂!混蛋!居然挂我电话!”古以箫忿忿挂上电话。
见凌芊捂着肚子叫个不停,古以箫貌似很有经验地劝道:“嫂子,你忍住呀,别叫了,现在这点痛算什么呀?留点力气,呆会好生孩子。”
“真的……很痛呀……”真要命!凌芊咬着牙,趁着阵痛平息,赶紧喘口气。
古以箫的手机响起,她来不及看来电显示,接起来道:“喂!什么人!”
“以箫……”易丞心情非常好,今天终于完成了论文的写作。泡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地伸展双腿,周围都是白色的泡泡。
只听电话里传来古以箫热切地问话:“你生过孩子没有?快点告诉我,阵痛起来该怎么样才能减轻痛苦?!”
易丞的脑后顿时降下一大堆黑线,“我……这辈子都没机会生孩子了……”
“连孩子都没生过,你真没用!”古以箫大嚷。
易丞委屈地看了一眼水面下自己男性的身体构造,欲哭无泪。“你要生了?”易丞随口就来这么一句,随后又后悔得几乎要把头埋进水里自杀。不可能,你别发傻了易丞!她秀逗你也跟着秀逗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变态者必弱智啊。
“我嫂子要生了,我哥又不在……唉!可急死我了,我没生过孩子,你也没生过,这可怎么办才好!”古以箫狂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疼得眼泪直掉的凌芊,诅咒那该死的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别急……”
易丞才说两个字,就被古以箫打断,“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能不急吗?天杀的救护车还没来,嫂子又一直叫疼……不跟你说了!”
“啪”地一下,古以箫挂了易丞的电话。
易丞苦笑,对古以箫的爱又强烈几分。他沦陷了,古以箫越是无厘头,越是变态,他就越喜欢她,他永远不知道古以箫下一步将要做什么,将会说什么,所以每一秒的她对易丞来说都是新鲜无比的。易丞啊易丞,什么样的人就会喜欢什么样的人,难道你骨子里也和古以箫一样?易丞板起脸,探头看了一眼防雾镜子中的自己,怎么看都是一个正经八百的人,实在不像是和古以箫一个品种的生物。
二十三、红颜祸水
春节之前,易丞离开x城,回到他父母所在的f城过年。他一天打一个电话给古以箫,发觉不能经常看见她的日子还是挺不好过的。不知不觉,离他俩第一次“交锋”的日子已经一年了,一年前,那五个字的答案,使他开始注意古以箫,当时的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一年之后会和这个女生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
春节过后,易丞回到x城,开始着手准备本科生的论文指导和答辩。为了避免在答辩的时候因为个人情感而给古以箫太高的分数,他打算避开有古以箫参加的那场论文答辩,以示对其他同学的公正。
开学没几天,去宁夏当交流教师的报名开始,报名不太踊跃,都是一些助教和讲师报名,副教授和教授级别的人一个也没有,因为他们不需要这个经历来评职称。院里希望至少有一个副教授或教授级别的人去宁夏,院里有意愿从几个副教授选择一、两个去。大家很自然地把目光放在年轻的易丞身上,因为他有那个能力和时间,只不过,易丞一直没有表示,他如果还是单身,会考虑看看,但是他暂时舍不得离开古以箫,所以并不想去宁夏。
一天,易丞接到院长的电话,让他下课之后去一趟院长办公室。易丞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院长找自己,八成就是做思想工作,劝他答应去宁夏。
敲开院长办公室的门,易丞就看见院长虎着脸坐在办公桌前,好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他走上前去,微点了一下头。
“请坐。”院长说,“易丞,你本是我们院很有前途的教师和学者,可是……”
转折,重点在后面那句。易丞正色,注意听那个“可是”后面的一句话。
“可是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院长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不知道谁拍了这些照片,还拟写了一则报道,我看,他很有可能要将它们交给报社。”
易丞莫名其妙,接过信封,里面掉出好几张他和古以箫的亲密照片,他的脸拍得甚是清晰,相比之下,古以箫拍得比较不清楚,大多是背面和侧面。那篇报道的题目就是:“x大女学生涉嫌性贿赂年轻副教授,高校内lún_lǐ风纪令人担忧”。易丞愣了好几秒,继续看那篇报道的内容:“据悉,x大副教授易某利用职务之便,与一名女学生交往甚密。知情人士透露,此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