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屠戮我的战友们。”展鸿宇抿紧了唇,他严肃的神情已经告诉了对方自己的态度。
“别骗人了。我的双手一直沾满了你们平权党的鲜血,去不去前线都一样。”凌寒柏不屑地挑了挑眉,他走到展鸿宇的身后,然后紧紧抱住了对方,“林昊说过,我不过是总督手里的一柄刀。很多事情,我也身不由己。就像你,我不想你受到伤害,可你也绝不肯放弃你的平权信仰,对吧?”
“何必明知故问。”展鸿宇眉间一蹙。
凌寒柏若有所思地瞪大了双眼,此刻,他的脸上竟像是带着几分孩童一般的天真。
他笑了起来,然后在展鸿宇的耳畔温柔地亲了亲。
“鸿宇哥哥,你还是这么固执。不过如果不这么固执,也就不是你了。没关系,你只要好好待在家里就行了,我会保护你和雪儿一辈子的。”
“雪儿……你这是想拿我们的孩子威胁我吗?”
想到数日不曾见到的女儿,展鸿宇的心里有些难过。原来血缘真的会让一个人和另一个生命,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从身体到心灵。
凌寒柏将展鸿宇搂得更紧了一些:“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你不仅不爱我了,也不信任我了。”
浓郁的信息素几乎是在瞬间就包围了展鸿宇全身,这股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到一阵心悸与躁动,展鸿宇这才想起,这几天,凌寒柏将自己的o型抑制剂也一并停用了。
“你的发情期要到了。医生说了生殖腔的伤会让你很痛苦,我不忍心看到你这么痛苦。”说着话,凌寒柏的手往展鸿宇的下身摸了去。
“唔……你要做什么?”展鸿宇下意识地扭动起了身体,想要脱离凌寒柏双手的禁锢,可是凌寒柏把他抱得很紧,几乎不许他挣扎。
“做什么?我现在能和你做什么?当然是做爱了。我们可是伴侣呢。”
凌寒柏笑着将展鸿宇拉到了床上坐下,他爬上床,像一只猎豹那样盯住了对方。
展鸿宇悄然攥紧了自己的手,他忍住了痛殴凌寒柏的冲动。
“你舍得杀我,可是却舍不得打我。”凌寒柏看出了展鸿宇对自己的退让,他面带戏谑,毫无畏惧之色。
展鸿宇牙关一紧,心头都随之一震,凌寒柏的话,又触动了他那颗本就对对方怀有内疚的心。
得寸进尺大概是许多人的天性,凌寒柏也不想在展鸿宇面前压抑自己的天性。
他看见对方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干脆伸手解开了展鸿宇的皮带,将对方的外裤褪到了脚腕处。
薄薄的内裤之下,凌寒柏看到了展鸿宇匍匐其间的男根。
他已经好一阵没有和展鸿宇的亲热了,光靠抑制剂已经无法满足他精神上的空虚。
“凌寒柏,我现在不想和你……”有些字眼,展鸿宇觉得说出口太过羞耻。
凌寒柏没有理会展鸿宇的阻止,他不为所动地摁着对方的腿根,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眼底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看向了一脸慌乱的展鸿宇。
“可是我想和你做爱啊,鸿宇哥哥。”
“唔!”
展鸿宇眼睁睁地看着凌寒柏将自己的yīn_jīng纳入了口中,对方的口技比第一次已经好多了,以至于他很快就被吮得浑身一阵酥麻。
“疯子。”展鸿宇小声地斥骂了一声,他的guī_tóu被凌寒柏狠狠地舔了舔,差点让他立刻射了出来。
凌寒柏并不想让展鸿宇那么快就泄身,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对方肏到射才罢休。
双手托起展鸿宇的双腿,凌寒柏拉开皮带,扯下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跃跃欲试的ròu_bàng。
他耀武扬威似的故意在展鸿宇面前挺了挺胯部,然后将guī_tóu对准了对方的穴口。
“我进来咯。”凌寒柏唇角一扬,他似笑非笑地向展鸿宇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这么大剌剌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数月不曾行房,展鸿宇的穴口处难免又变得紧了一些,他咬住下唇,忍下身体被贯穿的不适,在凌寒柏缓慢的挺动中慢慢与对方结合为一体。
凌寒柏在展鸿宇的后穴内缓缓摩擦碾弄,对方原本紧闭的生殖腔隙因为感受到标记者的信息素也逐渐松动张开。
在感受到展鸿宇体内的那个隐秘的肉穴已然打开之后,他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将男根埋入了对方的生殖腔内。
“呃……”在身体最深处被占有的那一刻,展鸿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反手抓紧了床单,受过伤的生殖腔果然因为凌寒柏的插入而产生了一丝钝痛。
察觉到展鸿宇的不适,凌寒柏的眉间也随之微微一皱,他凑上前亲了亲展鸿宇因为忍痛而紧抿的双唇,下身也放慢了chōu_chā的频率。
“很痛吗?”凌寒柏言下之意要是展鸿宇真地觉得很痛,那他就不做了,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展鸿宇生下孩子之后与对方做爱。
虽然医生事先叮嘱了不少,可是实际到底如何,他心里也没底。
展鸿宇满脸纠结地看了眼小心翼翼的凌寒柏,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他最终还是转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此时,凌寒柏总算松了一口气,他估算着这几日就是展鸿宇的发情期,要是没有自己的帮助,对方不知会有多么痛苦。
这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
两人之间再无言语,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与淫靡的水响。
只是凌寒柏死死地盯着展鸿宇那张沉沦欲海的脸,他一直看